“射完没,结束了就滚……” “还没。” 顾纪景伸手撬开慕安澜的嘴唇,拇指塞到温暖的口腔,被狠狠地咬住也只是笑着继续用手指描摹。 她尝到了血腥味。 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顾纪景的眼睛很亮,像小时候和他看过的、散在天空的星辰。 他和她的回忆是在太多。 慕安澜也想过这是梦,可能她已经变成阿飘,在死亡的最后享受走马灯的温存。 ——她不想要这样的温存。 长期的低温把她的脑袋冻得冷静、不需要什么“温暖”的东西把冷静打碎。 蛰伏的鸡巴撞了一下,她“唔”地吐出他的手指、已经见血,血珠顺着骨骼的轮廓流淌。 亲吻取代了呆板的手指。他的舌头灵活,不断地纠缠、扫荡,含笑的眸子对上她的眼睛。吻得涎水都挂在嘴角,还不消停。 “唔……” 脏兮兮地乱坠,他们的身体都是粘连的液体。 “还要我滚吗?”顾纪景哑着声音问她。 慕安澜深深地喘,艰难地补充氧气。微妙的眩晕比刚才更厉害,带着飘飘然的快意。 她不想承认亲嘴都能被他亲爽,舌尖抵着上颚,“……滚。” “……行吧。” 顾纪景拿她没辙。 这股倔劲跟他一模一样,认定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偶尔透过她的行为反思自己,太倔真的不好。 并不妨碍他学着她的模样,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一字一顿, “不滚。” 慕安澜:“……” “小嘴好硬。”他抓住机会又亲一下,“把澜澜操到只会乖乖叫‘老公’,或许会有巨大成就感?” “那我会先阉了你!”她挣扎着踢了他几脚,重力和力的作用加持,反而被体内的男根操到更深的软肉。 ……它一直在。 “好凶。” 这段对话好像才发生过。 顾纪景笑了起来,眉眼弯弯,“澜澜喜欢什么……后入吗?” 抬着她的腿,“还是侧入?” 暴露在空气的穴肉,终于和鸡巴小小分离,“啵”一声。 他评价,“好像接吻。” 慕安澜忍无可忍,“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也还是熟悉的对话。”顾纪景先帮她做了决定,把满脸凶相的少女卡在腰间,翻了个方向,压在单向玻璃的落地窗上。 慕安澜有一点恐高。主要讨厌超过二十楼的高度。 他清楚这一点。 “顾纪景……你——” 果不其然,她的声音先是变调,然后是抖。 “混蛋……” 难言的恐惧蔓延,慕安澜闭着眼睛扑腾,脚扑腾不到实地,反而被抬起,狠狠地侵犯。 视网膜最后的高度,高得让人反胃。 失重的滞空感在瞬间席卷全身。 生理反应比她想得更多,指尖都在抖,敲着玻璃叩叩响。 “喜欢后入吗?” 失去视觉,其他感官越发清晰。 慕安澜听到声音,他把套摘了下来,扔进垃圾桶,发出声音。毫无阻挡的男根挤开穴肉,“啧”。 “顾——” 第二层恐惧蔓延,“搞出人命……我真的会杀了你!” “放心。”顾纪景摸了摸她的脸颊,“不会有事、不会生病、也不会有宝宝,我保证。” 他的本意是让她服一回软。 并不是看真的惹她生气,又开始很久的冷战。 ……你真是个禽兽。顾纪景评价自己。 “混蛋……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了……等我有力气了就把你打一顿……往死里打。” 肉棒狠狠顶了一下,“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宝宝。” 玻璃很厚,反射着他们此时的模样。赤裸的二人像沉没在欲海的两头凶兽,只懂交配。 她咬着唇不说话。 身上的人加重力度地操,肉体撞击的“噗嗤”声响个不停。 黏糊的体液,像串了线的小珠,在透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