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会是剑尊吧?” “是是是,我看着也像,头顶的发簪,还有……冷冷的表情!”三四个人凑近看完后,异口同声的附和。 徐仞眼底阴霾一闪而过,嗤了声,迈步走近,用木雕拍了拍卫知临的脸,道:“就这个不值钱的玩意也敢送出去,不怕笑掉大牙。” 卫知临知道面前这个人是其他门派的天骄,也是万千个中想成为剑尊徒弟的人。 徐仞呼声高,所以卫知临这个资质极差的人,就成了抢了他名额的罪魁祸首。 “还给我。”卫知临咬着牙说。 徐仞每次见到他,都会想起自己曾经多次以各种理由去找那位剑尊,却只有大门紧闭,心中怒气难消,酸楚和不爽萦绕心头,道:“啧,就不还。” “太丑了,卫师弟干脆重新做一个吧。”说着就要掰断。 “什么太丑了?”一道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林尧恍若未觉地推开围成一圈的人,把桎梏卫知临的四只手拿下来,“让我瞧瞧。” 没人不知道这位是长老之子林尧,目前在飞羽阁当任执事一职,是除了成鸣谦外,自由进出飞羽阁的人。 “林师兄怎么来了?”徐仞使眼色让其他人收起德性。 林尧不着痕迹地把人护在身后,简洁回答:“路过,”视线落在他手里的木雕,极为自然地伸手拿过来,“我们卫师弟雕的?好看,把尊上……的神态都栩栩如生地雕了出来。” “还有一些细节没雕好吧,先拿回去,到时候送给尊上。” 说完,递给卫知临。 “林师兄没事的话,我们先回去了。”徐仞道。 “还不可以噢,”林尧笑着说,“虽说是宗门交换修习,但徐师弟修完课业后,在敝宗已滞留近一年,掌门那边收到贵宗信件,信中表达了希望你早日回宗。” 徐仞脸色难看:“知道了。” “林师兄,你怎么会经过这?”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卫知临收好木雕。 “噢,尊上命我去学思居,给霁秋长老送赔款。”林尧业务熟练。 赔款,赔的是危诏翻窗户时踩死的灵植。 卫知临其实很少能见到宋砚星,除了每个月初时,他亲自来检查药浴的效果,和教他进一步的功法时,一个月堪堪见过一次。 与之相反的是,危诏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宋砚星修习,手把手地教授,无条件地纵容他的一切。 “嗯,那林师兄快去吧。”本以为是偶然路过被救,没想到是沾了危诏的光,卫知临抿着唇。 “行,那你也赶紧回去,天色不早了。”林尧边说边转身,小声嘀咕了句:“也不知道尊上为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