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被乔丽打断了:“小秋,我们现在去哪里?” 路秋看了一眼身边的几个人,此刻再回云山是不适合的,不如在外面将就一夜。 “打个酒店住下来,再吃点夜宵吧。”路秋说完,就望向卢安娜道:“你的意思呢?” 卢安娜见识到肖莫轻的口才,知道自己只能紧紧地依附着路秋,儿子的性命才能救回来。 “随便。” 直到所有人离开,许上克才从警察局里走出来。 这时,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好,路秋跟肖文亭共同入住酒店,赶紧去看看吧。” 他缓了一口气,又道:“路秋提议从吴娇然的同学入手,想给吴娇然喂食药丸,虽然不知道那药丸的药性有多厉害,但是,连谢老鬼病入膏髓的人都能救活,区区一个植物人自然不在话下,可得仔细那些江城大学学生了。” “当然,我跟路秋有仇,我想要卢安娜倒大霉,我要让他们都不好过。” 挂完电话,许上克露出报复性的、狂热的眼神,他在朦胧的夜色里发出桀桀桀的冷笑声。 为了避嫌,路秋并没有选择江城酒店,而是在附近选了一家三星级的酒店,几个人坐下来各吃了一碗热乎乎的面汤,才不紧不慢地说起了话。 卢安娜将儿子的被冤枉的事情说了一遍。 肖莫轻眉头轻皱,提出了几个疑点:“一是凶器并没有找到;二是许东海从头到尾都呆在江城酒店,有监控为证;三是吴娇然受害的地点是个盲区,没有摄像监探。” “综合种种,警方才只是将许东海当成了嫌疑犯关押起来,并没有找到实锤的证据。”肖莫轻一针见血道:“吴娇然的苏醒是关键。” 卢安娜蔫了一样:“吴家的人将她守护起来,外面的人想去看一眼都难,仅凭那份检查报告,就说她成了植物人,不是笑话吗?” 肖莫轻沉吟片刻道:“那份检查报告是警方那边开出来的,具有权威性。那么,问题来了,是谁要杀害吴娇然,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他抛出一个问题,在场的人面面相窥。 卢安娜更是被问住了。最近几天她疲于奔命,不断地为儿子找能证明清白的证据,又去找吴家对质等等。她知道儿子是被冤枉的,却从来没想过,是谁要害他,或者说,谁为了害他,把吴娇然给杀害了。 “姐,你快想想,东海跟谁结仇最多?”乔丽催促她道。 卢安娜瞄了一眼路秋,心虚道:“不就在眼前吗?” 乔丽一看,气得郁闷道:“小秋才那个闲工夫来害他呢,再说了,为了报复就去杀人,把整个云山都搭进去,值得吗?” 路秋皮笑肉不笑道:“对付许东海,我更好的办法,不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感觉到自己在场,卢家姐妹心里有一定的负担,她站起来,提议回酒店歇息。 肖文亭一看她要走,立即道:“我送你回去吧。” 路秋忙说不用了。 在场的人都心照不宣地露出笑意。 “我吃得太饱了,正好到处走走。”肖文亭执意要送她,路秋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从面馆回到酒店要过一段马路。 路秋垂着头,心事颇重的样子,肖文亭微微弯下腰,似乎在想尽办法哄她开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