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守着骆子其从卫生间出来,赶紧凑上去,试图拉住他,却被他甩到一边。 骆子其坐下来,闷着头继续喝酒。 “子其,喝酒伤身。”她蹭上来,善解人意道。 骆子其冷声道:“夏雪,我说了,我们是不可能的。你还不懂吗?” 这话说得毫不留情,夏雪的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咬着嘴唇,眼睛散发出如猫一样的目光,高贵而幽深。 她紧紧扣着指甲,修得尖尖的指甲几乎掐进手背里了。 这一切都是路秋搞的鬼,骆子其被她盅惑了心,才不会记起她的好。 夏雪低垂着头,装作娇羞的样子,不吵也不闹,寸步不离地守在他的身边。 骆子其喝光了一杯酒,她立刻给他斟满,像个乖巧的小媳妇。 门外闯进来一个人。 “子其,怎么回事?”成奎走来,风风火火问道,看到他身旁的夏雪,心有疑窦。 骆子其递给他一瓶酒,又闷头喝起来。 成奎见他不介绍夏雪,也不理会,接过酒干了一口,才压低声道:“你说小秋跟文亭在一块了?”肖文亭跟路秋是八竿子打不着才对呀。 前几日才听说骆子其跟路秋一起好好的,主角怎么成了肖文亭? 提起肖文亭,骆子其的脸一阵难堪,神色更加阴森可怖。 夏雪小声咕噜道:“那男的一看就对路秋有情意,不然牛不喝水强按头吗。肯定路秋也给了他某些暗示的信号。” 骆子其的脸更黑了。 成奎怔了怔,望着夏雪道:“我记得你是帝都来的夏雪?” 夏雪立即堆起甜甜的笑:“成奎哥,我就是夏雪。我以前常听子其你的事情。” 成奎呵呵一笑,却是望向骆子其:瞧你这小子也不是省心的,干脆跟夏雪在一起好了。 骆子其沉闷一喝道:“别听她胡扯,小秋不是那种人。” 事已至此,他还帮那女人说话,夏雪胸腔的火气嗖地又窜了上来,阴声怪气道:“可她说了,对你好,不过是因为你是那孩子的父亲。话又说回来,万一你不是孩子的父亲,那她岂不是在利用你的感情?” “你说什么,子其不是瑶儿的父亲,还会是谁?”成奎毕竟跟路秋比较熟悉,看不惯夏雪中伤路秋,语气不由地拨高了几分。 骆子其猛地盯向夏雪,看样子是把话听进去了。 夏雪心里一阵得意,略带嘲讽道:“谁知道呢,或许有别的男人也说不准。光凭那一夜就能证明孩子是子其的女儿,也太儿戏了。” “要你这样说,是要做亲子鉴定才行吗?”成奎气不过,有些凶煞道。 夏雪嗤笑道:“我可没有说过。” 骆子其站起来,心情一团糟,身体摇晃得厉害,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似乎想打电话证实什么。 夏雪了然于胸,却假惺惺地走上前来,假意安慰道:“子其,难道你要打电话给路秋问清楚吗,使不得,万一真不是你的孩子,你岂不是” 骆子其怒喝道:“滚开!” 他拨通了路秋的电话,响了很久,没有人接听。 身体的五脏六腑像是被人吞噬,一阵阵的钝痛,他坐立不安,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路秋的电话。 万一瑶儿不是他的孩子,该怎么办?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