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咧嘴一笑:“我以后还要去看她,抱抱她,等她长大一点,我要给她买钢琴,还有无数的漂亮的公主裙…” “混蛋,那些东西,当然由我来买!”骆子其高声道。 “嘿嘿,小子,你也动心了是吧,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孩子,瞧眼睛多漂亮,好像会说话一样,小嘴唇小小的,还有她的头发又黑又浓,就像我小时候…” “呸,你这个老混蛋,头发都白了,我女儿才不像你…” “不像我,也不像你。路秋长得也漂亮,要不是你非要亲近那夏家千金,我早把路秋母女俩哄回家了。路秋看到我送给小瑶瑶的五件金饰,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可惜,她没让孩子戴上看看合不合适…” “那金器砸死人的,这老头子傻了吧!”骆子其恼怒声咆哮声响彻在整个屋子里。 “死老头,我严重警告你,离我女儿远点!你这个老大不尊的,想害死我女儿,我跟你没完!” 说完,骆子其气冲冲地跑上楼。 李国民注视着那道倔强的背影,敛去嘴角的装疯卖傻,轻吟道:“那么喜欢她,去看看有何妨呢?你才是傻啊。” 说完,笑呵呵地去为曾外孙女挑选满月的礼物去了。 宝香村,贾家。 董月梅有气无力地拿着扫帚,厌恶地扫着地上的鸡屎,对着旁边撒野的母鸡打去:“畜生,我让你拉屎!”打得鸡飞狗跳,落了一地的鸡毛。 平日这些活都是老实巴焦的路春干的,现在要在这些琐碎的繁杂事情上操心,想想就感到莫名的窝心。 门外传来一阵狗吠声。 张二妞搀扶着贾志仁走进来。贾志仁脸色苍白,露出痛苦不安的表情。 董月梅慌了神,迎上去喊道:“儿呀,你这是怎么了?” 贾志仁神情恹恹,疲惫地看一眼母亲。 张二妞哭道:“我们在江城火车站被人抢钱,还被囚禁了三天三夜,直到今天才放出来。” 董月梅气骂道:“报警没有啊?” 张二妞瞧了一眼贾志仁,哭道:“我说要报警,对方说了,这些钱就该还给他们,志仁在江城赌输了三千块,现在钱滚钱,变成了三万块。白字黑字写着呢。” 董月梅气得差点昏过去,骂骂咧咧道:“我就说了,让你别赌,你偏不听,钱都被抢了,你还落得什么!” 贾志仁痛得哎哟叫个不停,董月梅气归气,还是扶着他进房里。 看儿子直挺挺地躺着,董月梅本想说路春出轨闹离婚的事,他倒先说起来:“妈,去给阿春打个电话,让她回来伺候我。算了,你还是扶我去路家,陈玉有钱,让她出钱给我治病。” 董月梅撇了一眼他,忍不住骂道:“还想去路家蹭饭吃,你的老婆都跟野男人勾搭上了,报刊都登出来,那死贱货提出要跟你办离婚手续!” 什么,路春偷汉子! 贾志仁气得从床上爬起来,咬着牙骂道:“想离婚,没那么容易!老子不要个十万八万,就别想脱身!” 董月梅气骂道:“这年头,你从他们家拿了多少钱,他们扳起手指都能算清楚。你还敢诓他的钱,人家说了,你不也在外面有人吗?这婚,你不离也得离,不然就去法院起诉你。” 想不到昔日胆小如鼠的路春,也会去偷汉子。 贾志仁心里充斥着一股强烈的羞辱,令他气血贲张,眼睛嗜血。那个贱货竟敢出轨,他一定不会放过她,还有那个偷她的男人,也别指望能有好日子。 张二妞吃味地问起路春偷的汉子是谁。在她眼里,像路春那种烂贱没见识的女人,偷的男人都是乡下的粗汉子。 董月梅恶声道:“据说是江城大学的一个学生,人长得斯斯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