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品芳走过来,搂着女儿。 夏雪委屈道:“爷爷,妈,子其在外面有女人了,还生了个女儿。” 夏中任放下手中的报纸,若有所思望着孙女。 黄品芳轻笑:“准是哪个人见不得你跟子其好,才想要挑拔离间你们的感情。” “妈,他是有证据的,还说了那个女人就是子其的生意合伙人。连我们家爱吃的水草也是她培植出来的。哼,我以后再也不吃子其送的东西,真恶心。”夏雪负气地骂道。 黄品芳连连叹气,他们家是很中意骆子其,但他一个人流落到江城,隔三差五的才见一面,真在江城有了人,夏雪也不得而知。 夏雪越想越恼,直接拎起电话,打给骆子其道:“骆子其,你这个负心汉,陈世美,你竟然骗我!我,我要跟你分手!” 她骂了一通,心里好受一些,才感觉到骆子其不是一般的沉默。 半晌,骆子其才问了一句:“谁告诉你的?” 夏雪咬牙切齿道:“江城大学的人,你让姓肖的顶替了罪名,却暗地里瞒着我跟那个女人暗渡陈仓,你对得住我吗?” 骆子其声音沙哑道:“雪儿,我承认是我有错在先,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罗英在我的杯子里下了迷情药,那个女孩不过是个受害者。我对她绝无感情。” “那孩子呢?你不爱她,会由着她生下你的骨肉,骆子其,别把人当成傻子了?”夏雪吼起来。 沉默,许久的沉默。 等夏雪不耐烦的时候,骆子其才沉重道:“我试过用非常手段逼她打掉孩子,可她去医院检查说打掉孩子,以后便怀不上了,死都要生下孩子。” 夏雪冷哼:“骆子其,别把所有人都当成了傻子。这只是你推缷责任的借口,是我看错你了!” 砰地一声挂掉电话。 “骆子其你混蛋!”夏雪不依不饶地捶打沙发上的抱枕,当成了出气筒。 黄品芳拉住她,一再安慰,见女儿听不进去,就叹息:“既然这样子,你就跟他分了,一刀两断,我们夏家的女儿不愁嫁!” 夏雪本来还怒气冲冲的,听了这话,反倒呆住了,问道:“妈,当初不是你说他后生可畏,前途无量,让人家好好处对象,这回又让人家分手。” 黄品芳看出她的口不对心,嗔怪道:“回头我让你爸打个电话问清楚。如果真是子其的错,咱们就断了跟他好的念头,好不好?” 夏雪失落道:“那赶紧让爸去问问啊。” 一直等到傍晚时候,夏傲天才回来。黄品芳问起骆子其的事情,夏傲天阴着脸道:“这事真不能怪子其,是骆家人为了夺回股份,暗地里给他下的药。李国民有个肖姓的老部下的孙子替子其担下罪名,江城大学也处置了那个姓肖的男同学。据说叫路秋的女孩是个农村孩子,没什么根基,也以为孩子是姓肖的骨肉。我甚至托江城的朋友问过,子其与那女孩没任何的交集,当初还以十万块作为交易,哄女孩的家人带她打掉孩子,闹出很多的矛盾。女孩为了保住孩子,不惜跟亲生父母断绝关系,现在住在养母家里。” 夏雪的脸色好看一些。 黄品芳皱眉道:“那叫路秋的女孩八成是有心机的,哪怕不知道是子其的骨肉,也想着母凭子贵,毕竟想着攀高枝,眼界只有那么一点点,一心想着出人头地。” 夏雪忿忿不平道:“那个女人真可恶,万一被她知道子其就是她女儿的亲生父亲,还不趁此要挟子其吗?不对,那个刘旻坚说了,子其很照顾那女人,说不定他们早就有一腿了。” 沮丧、不甘,委屈,一览无疑地表露在脸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