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哥,等等我们。” 陆狗子才不受她那一套,冷冷一笑:“你要来,可别后悔了。”心里巴不得月狼给贾志仁一些苦头尝尝。 …… 路秋站在院子里左等右等,月狼下山已经大半天,至今未见它带陆狗子上山。难道遇到什么不测? 安容梅两只手交叉并拢,局促不安地抬头看天,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儿子怎么还不来。平时只要半天时间就能上山,这会儿都快一天了。 路秋唤蓝心出去寻找他们,突然蓝心的耳朵竖起来,飞快地扑向门口。安容梅跑去打开门。 门外站着几个人,一脸的慌张愁苦。 除了儿子跟小真完好无缺,另外两个女的,一个男的,都是陌生的面孔。 贾志仁被陆狗子跟小真架着身体,身上淌着血,一双死鱼般的大眼睛,直直的望向路秋。 看到路家人出现在云山,路秋心里一惊,忍住没有发作,慢慢走上去问道:“妈,姐,你们怎么来了。姐夫是怎么了?” 陈玉一看到路秋,眼看就要扑到跟前,被安容梅拦住了。 “小秋,快救你姐夫,他被黑瞎子给挠伤了,要没命了!”陈玉哭着道。 路春垂着头,脸上也挂有血迹,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路秋高高隆起的肚子,勾起一抹妒忌的目光。 黑瞎子怎么会袭击贾志仁?上次以后,那头黑熊宝宝来找过路秋,她还给她喂吃的。难道有其它的黑熊? 路秋一肚子的疑问,望向晃荡着尾巴的月狼,似乎接收到它那顽固阴冷的目光,路秋心里乐了。 对了,是它在给贾志仁制造麻烦呢。 路秋让陆狗子扶贾志仁进屋里去,又找来乔丽给他清理伤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安容梅跟乔丽说过路家女婿的话,乔丽并不大喜欢贾志仁,下手没个轻重,痛得贾志仁骂爹骂娘的。 安容梅安排陈玉跟路春进房间休息。 路秋带着陆狗子去书房,听他说起路家将水草饲料倒卖给骆家人时,她冷笑:“这么说来,骆家看中我们的饲料,路家的人是来威胁我卖饲料给他们的。” 陆狗子轻声道:“他们不会买,只想要。” 哼,路秋笑了。 “既然这样,就让月狼陪他好好玩一会。月狼可是日日夜夜叨念着他,不想他自己送上门来了。”路秋静静道。 陆狗子身上一阵哆嗦。 本想提醒她防范路家,不想她早想好了对策。 这一夜,陈玉等人整夜睡不安宁。云山野兽众多,一会儿是狼嚎鬼叫,一会儿又是鬼哭神嚎,似小孩的呜咽等等,扰得两母女抱在一起,辗转反侧。 路春劝陈玉道:“妈,明天趁着陆狗子下山,我们也赶紧回去。不然,又要等到一个星期才得走,我们怎么办?” 陈玉忧心如焚:“就该这个道理。明天一早,我们就跟小秋说明来意,我瞧着院子里装满了水草饲料,起码有几千斤。” 路春道:“对,我们每月才要一千斤,真的不多。” 却说贾志仁住进一楼的客房,十点钟左右,乔丽过来给他换过一次药,十点之后,就再没人过来看他。路春早躲到陈玉的房间去,用她的原话说,她受了惊吓,不敢一个人为贾志仁守夜。 贾志仁恨得咬牙切齿,手臂被熊爪捉伤,现在痛得捉心挠肺的,想使唤个人斟口水喝都难。 妈的,乔丽怎么不给他吃止痛药,痛死他了。 他望向敞开的门口,虚弱叫道:“喂,来人…” 没人理他。 外面一片漆黑。 不知是不是错觉,贾志仁总觉得黑暗中有两双幽凉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后背如芒在刺,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到身上来。 猛地,他听到玻璃窗外面一阵啪打声,急促而疾驰,等他艰难地转过身,就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