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情,谭子福为何会这样? 要说是因为顾建武,打死他都不信!这位贾公子的身份肯定非常的特殊,难不成是…… 钦差大人? 这不对,钦差大人怎么会如此的年轻,如此的其貌不扬!况且,他从未见过这人,不可能是朝中二品大员。 “贾公子,最近可好啊?”谭子福笑眯眯的问道。 谢嘉语看了一眼谭子福的作态,觉得此人万分有趣。每日里挂着谄媚的模样,没成想,这却是他的保护色。这人,一点都不像他表现出来的一般昏庸。若真如此,皇上表弟也不会给他下密旨,让他照顾她。 “托大人的福,甚好。”谢嘉语收敛了心神说道。 谭子福连忙道:“愧不敢当,愧不敢当。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都是本官办事不利,还望贾公子不要被这群歹人气坏了身子,本官马上就处置他们。” 谢嘉语点了点头。 “您说,是砍头呢,还是流放三千里呢?”谭子福试探的问道。 结果,话音未落,程胜就愤怒的掀开帘子进来了:“你敢!本官第一次知道,谭大人竟然滥用私行!”就算这人真的是钦差大人,也没有这样的道理! “舅舅,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郑德力看着这样的场景,害怕的哭了起来。 谭子福却像是没听到一般,就这么看着谢嘉语,仿佛她说砍头,他就会立马砍了一般。 谢嘉语对眼前的乱象像是没看到一般,看了一眼跪坐在一旁瑟瑟发抖的海棠,指着自己的杯子,道:“满上。” “是。”海棠颤抖着道。这位,到底是什么身份啊!敢杀程大人的外甥,还能指使得动知府。在这辽东地界,她就没听说过如此厉害的人。 喝了一口茶之后,谢嘉语淡淡的道:“这就不必了,打个十板子就行,也别去别处,就在门口吧,也让我听听响解解气。”这已经是谢嘉语能想到的最轻的处罚了,她今天着实恶心这个郑德力,但是,更是被程胜给气着了。要不是因为这是在辽东,她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不关上一年半载的,难解她心头之气。 “是,马上去办。”谭子福道。 程胜知道,他今日带的人少,干不过谭子福的人。而且,他也想弄清楚这个贾公子的身份,不敢轻举妄动。所以,纵使外甥一直不停的叫他,他也没理。 等出了隔间的门,程胜收敛起自己的骄傲,把谭子福拉到一旁,问道:“谭大人,你给我透个底,里面那位是钦差大人不成?” 谭子福一脸怪异的看着程胜,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里面那位是钦差的?眼神不好使啊! 原本不想搭理程胜,转念一想,万一程胜真蠢得以为里面那个贾公子是钦差,出了门就去暗杀怎么办?毕竟,据他所知,程胜想杀钦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万一人真被他给杀了或者伤了,他可怎么跟皇上交代啊!不行,不能这样。 想到这里,谭子福脸上重新露出来笑容,一脸神秘的道:“程大人眼神儿不好使啊?没看出来里面那位其实是位姑娘家吗?” 程胜一脸的不可置信,他就说么,怎么觉得那位公子如此的奇怪,竟然是这样!可是……可是哪有长成那般模样的姑娘?也太丑了些。 “程大人,下官劝你今日别拦着,尽量满足里面那位。那位可是京里来的,游山玩水的,是皇上交代下来要好好照顾的。咱们都得罪不起啊!”谭子福把谢嘉语的身份说了说。 程胜认真的盯着谭子福看了半晌,见他的表情不似作伪,终于明白过来谭子福今日为何如此嚣张了,原来是仗了皇上的势。想清楚了之后,哈哈大笑起来,随后,又低声道:“谭大人,你不厚道啊,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今日才跟本官说?” 谭子福一脸无奈:“下官也是前几日才收到的信儿啊。那位贾公子是偷偷溜出来的,皇上也是刚得知她的下落。程大人若是不信,可以跟着下官去看看那密旨。” 密旨这种东西,岂是说看就能看的。谭子福不过是增加自己话里的可信度罢了。 程胜自然也明白这一点,笑着道:“谭大人见外了,我不信谁也得信你啊,咱们多少年的交情了。” 听了这话,谭子福脸上露出来轻松的笑意:“程大人理解就好,理解就好,那这棍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