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侠高义,大恩不言谢,这份情意,史某铭记心间。” 莫七连忙拜倒还礼:“史帮主言重了!且不说你帮主身份,单说你是孤鸿大哥,那与我莫七自家哥哥有何两样?” 史飞龙感激涕零,又拜托扈大牛,言道妻子有孕,请他沿途多加照看,扈大牛自是满口应下。 说罢正事,莫七便带扈大牛匆匆离去,只留下一个包裹,乃是干粮、清水、银钱。 原来叶孤鸿这条计策,便是让武当四侠带着季筱蓉、大牛、史嫂先走,自己和史飞龙则留下养伤。 不然若是径直随莫七回去,纵使隐瞒了宝库之事,身上偌大包袱却无法遮掩。 自古有言:黄金莫入贼人眼。何况宝藏归昆仑、青海,乃是约好之事,他们怀疑起来,自己却是不占理,届时一解包袱便露端倪,那么对方如果索要,究竟给是不给? 叶孤鸿为人大方,若是值得相交的好朋友,秘笈神兵都是身外之物,说送也自送了。只是昆仑、青海各怀鬼胎,大家不过临时结伴,真把自己拼命得来的东西拱手让人,岂不活活怄死? 可若是不给,那两派虽实力大减,毕竟人多势众,还有朱武山庄相帮,自己这边武当四侠三个带伤,叶孤鸿断腿,史飞龙瞎眼,真正火并起来,必然要有死伤,那却是何苦来哉? 因此他先前同莫七说了:他们不是说我二人死了么?那便当我们死了,你们带着黑玉膏自回武当,我两个养好伤势,再回来相会。 莫七等人素来知他本事,又有史飞龙这老江湖随行,几人商量一回,觉得也算上策。 且不说武当众人如何行事,单说莫七离开后,叶孤鸿、史飞龙便安心藏在这小山谷,掘土为穴,养伤练功。 叶孤鸿怕出意外,仗着记性,把白虹掌、五仙经生生背下,重新以蛇皮包裹,埋在洞中,这般一来,便是昆仑、青海弟子万一寻来,二人也不怕露馅了。 如此过得七日,清晨叶孤鸿醒来,睁眼一看,史飞龙正坐在洞口发呆,叶孤鸿便道:“大哥,你今日怎醒的这般早。” 史飞龙转过头来,上下看他一眼,笑道:“兄弟,你这几日脸也不洗,头也不梳,再有小娘儿见了你,怕是喜欢不上啦。” 叶孤鸿哈哈一笑,正要应答,忽然回过神来,欢喜道:“大哥,你眼睛好了?” 史飞龙眼珠嗖嗖转了几圈,笑道:“夜里起来拉尿,忽然便能看到了,大牛那小兄弟的医术,当真要得!” 说罢神情严肃下来,认真道:“兄弟,我方才把这几日的事情想了一遍,那日你我被人震下泥潭,虽然因祸得福,但也着实凶险,若是运气稍差,你我此刻已死了多时!为兄仔细想来,你若不是背着我,身形不灵便,又只能单掌迎敌,以你本事,岂会那般狼狈?可你为什么要背着我?那是因为我堂堂降龙掌,竟不敌那喇嘛大手印的缘故!” 这几日二人只有干粮啃,史飞龙的胖脸瘦了一圈,看上去倒是威风了许多,他气呼呼道:“我自家一直在想,若是伤在那厮无形剑气之下,也还罢了,可是以掌对掌,老子妄自身负天下第一的掌法绝学,却轻易被人所败,丢尽了丐帮历代祖宗的脸面,归根结底,都是内力不如人之缘故。你传我的神足通虽然厉害,然而一时半刻,未必能找到至毒之物,因此我还是要把那门蟾蜍丹鼎功练起。” 叶孤鸿闻言,也正色道:“大哥你想好了?” 史飞龙凝重点头。 原来此前叶孤鸿背书时,已把那蟾蜍功练法,同史飞龙说了,这门内功修习艰难无比,练得查有差错,轻则重伤,重则吐血身亡。 史飞龙当时没说什么,不料在心里思量了数日,还是决定练习。 叶孤鸿也听史飞龙说了自家原本所练内功,名为混天功,若论效果,比之峨眉的金顶白象诀还要远远不如,更遑论同峨眉九阳功相比。 而蟾蜍丹鼎功练习虽难,练成威力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