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胥抱住若鹂的臀,坏心眼地摩擦着她的穴儿,“儿臣倒是想滚,可是母后紧紧抱着儿臣,不让儿臣走呢。” 若鹂咬牙,这坏男人! 见若鹂够湿了,元胥托住她的身子准备进入,若鹂慌张用手抵住他的胸膛,骂道:“你这疯子,真想在这吗?!” 元胥故作沉吟,尔后嘴角一扬,“不如阿鹂求我?”若鹂闻言瞪他,求他,不可能! “啊啊,求你,求求你了!”阳物的前端已抵进花穴,现实总教人败下阵来,若鹂迫于淫威屈服。 元胥满意一笑,轻抚若鹂乌黑的发丝,低叹一句:“好阿鹂。”元胥将若鹂纳入怀中,若鹂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她人就到了她寝宫的床榻上。 再见元胥,他已脱去本属于她的披风,精壮的男子就赤裸裸地站在她眼前。 元胥俯身,褪去若鹂身上层层衣物,双手打开若鹂的大腿,低头吻上湿淋淋的花穴。若鹂不由得弓起身子,小嘴里不断吐出呻吟,元胥的舌头在她水穴里兴风作浪,粘稠的爱液源源不绝地从穴里涌出。 水穴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若鹂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就在高潮来临的前一刻元胥突然退出,“嗯……?”若鹂睁开双眼,只见元胥不紧不慢地起身,反而把玩起了她胸前的两只玉兔。 若鹂不满地看他,元胥却笑问她:“想要?”她皱眉,看向元胥腿间的巨大,他明明也很想要,好,看谁忍得住! 若鹂赌气偏过头,元胥倒也从容,只变着法地玩她的椒乳,顶端的红梅早已硬了,随着元胥的玩弄,若鹂腿心沁出的蜜液也越发多了,几乎打湿了床褥。 腿心的痒意也让若鹂不好受,她夹紧双腿,磨蹭着床单,企图得到一点舒缓。元胥见状不得叹气,“倔丫头!” 他举起若鹂双腿,一鼓作气将身子沉了下去,突然的结合让水穴抽紧,元胥吸了口冷气,力道颇重地拍了拍雪臀,“阿鹂,放松点,你要夹断我吗?” “哼,断了更好,省得它作孽!”若鹂脸色潮红,情欲让原本狠辣的语气反而带上媚态。 蜜穴的紧致让元胥舒爽到了极点,他瞧着若鹂口是心非的模样,更是欢喜,“阿鹂啊,你上面这张小嘴这么厉害,不知下面如何呢?” 话音刚落,他便大开大合地开始抽送,若鹂听见这荤话,玉颊红晕更深。 “闭嘴!嗯……啊”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洗刷着若鹂的身子,身上的男人又发话了,“阿鹂,小点声,可别让宫人听见了。” “我……啊,慢一点,慢点……”若鹂一肚子想反驳的话,张嘴却是语不成调的呻吟,“你喜欢这么快的。”反观元胥,不仅没有放慢速度,还变本加厉地抽插花穴。 若鹂偏头咬住被衾,压抑的呜咽声跟随着元胥的律动起伏。欢愉让若鹂眼角渗出泪水,她该拒绝的,她怎么可以这样,就这么轻易地随他起舞。 “怎么哭了?”元胥俯身,舌尖轻吻去若鹂的泪,若鹂拿手挡眼,声音却带着哭腔,“才没有!去死去死!”元胥大笑,抱紧她,他知,她只是承受不了这磨人的欢愉。 倏然,若鹂弓起身子,元胥知道她快泄身了,抱揽住纤腰又是一阵强烈的律动,若鹂不自知抓住男人的臂膀,花穴绞紧他的阳物,腰身高高拱起后重重落下,她终是攀上了欲山高峰。 若鹂松开被衾,细细喘着气,花穴里的阳物依旧硬挺,她小腿蹭着元胥的腰身,只有一回还不能满足她,更何况他还没开精关呢。 元胥显然也知晓若鹂的胃口,他将若鹂抱起,两人面对面交合,又开始了新一轮情欲交缠。 元胥托住若鹂的臀,一上一下把人抛起又下落,这种体位让元胥能进到更深处,若鹂被弄得眼眸一片水色,双腿圈紧元胥,两条藕臂也是死死缠着元胥的肩,双手在他后背留下一道道激情的划痕。 “呜,混蛋……”此时若鹂也不忘骂他,元胥点点头,喘着粗气在她耳畔道:“对,我是混蛋,你一个人的混蛋。” 若鹂张口咬住他的肩膀,肩膀的疼痛元胥不以为然,他揽紧若鹂,让她又是死了一回才将种子撒向花田。 元胥抽出巨根,白浊混着爱液从若鹂的腿心流泻出来,沾染了两人,这淫靡的画面又让他再次提枪上阵。他把若鹂转了个身,若鹂背对着他,元胥贴近她,后入插进她黏腻的花穴,他含住她的耳珠,笑道:“阿鹂,这一晚才刚开始。” 若鹂不知她今晚死了多少回,只记得元胥翻来覆去地享用她,以报她躲他之仇。 意识沉入梦乡时,若鹂哀叹,这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