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说,我下次不泄在你体内就好了。” 胜衣摇摇头,“我这一身内力都靠你的阳精,你不泄在体内怎么行?我喝避子汤又不伤身。” 鄂尔多拿过她的药,拉着她的手,二人在路上走着,“你不要什么事都自己做,你交给我,你刚晕过去,就自己来这大街上。” 胜衣垂眸笑了笑,“没事,其实我身体很好。” 鄂尔多皱着眉,“好个屁好,你有什么事都要告诉我,交给我去做。” 胜衣侧眸去看他,“你没坐马车?” 鄂尔多紧紧握着她的手,他有些生气,“我还坐什么马车?” 他压下心中的气,尽力平静说着:“我走来的。” “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不要再自己憋着。” 他方才见她一句话不说就直接出去,急的立马起身穿衣服去追她,怕她晕倒在外面。 忽的在路上想起她去月乌时也是如此,想起她那个什么都憋心里的性子,他便更加着急,直接跃着轻功来倒大街上。 一旁的人被他吓了一大大跳,他无视人群在路上来回找着。 胜衣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鄂尔多忍不住瞪她一眼,“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你认为的麻烦对我来说并不是麻烦,你就应该交给我,让我给你解决这个对我来说不算问题的麻烦。” “不知道你憋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有什么事,这对我的打击才是最大的。” 她仍旧一言不发。 鄂尔多被她气的无语,“你说话啊?我刚刚说的你听进去没?我真想在你的心上装个开关,省得你成天什么都憋着不说。” 胜衣抬起头笑了笑,“我听进去了,我只是看你现在有些生气,我又没力气安慰你,我才不说话怕惹你烦的。” 最后这句话让鄂尔多的心被刺痛了一下。 但不是被她刺痛,而是心疼她。 鄂尔多皱着眉开口:“我怎会烦你?你不信任我就算了,但是能不能不要把我想的那么猪狗不如?” “你是因我才如此虚弱,对你发脾气的人也是我,我烦你做什么?” 她这么说,其实只是希望鄂尔多尽快消气闭嘴,因为此刻她有些累,不想跟他吵。 胜衣垂着眸,“原来是这样。”她又笑着抬头,“我有些饿了,你饿不饿?” 鄂尔多跟着她来到一家还没打烊的店,胜衣要了一碗白粥。 见她脸色淡淡的,垂着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像这粥没味一般。 他拿过勺子尝了一口,果然没味,连糖也没放。 鄂尔多发觉她很喜欢喝粥,且还是白粥。 “你为什么喜欢喝白粥?这么淡,又没味道。” 她依旧垂着眸,“不知道,我累的时候就会饿,就会想喝这个,已经习惯了。” 鄂尔多有些不解,“为什么累的时候就喝白粥?这也没什么好喝的。” 她仍旧淡淡的垂着眸,一边喝一边说,“还有馒头,但是我此刻没力气嚼。” 面前那白粥十分寡淡。 想起她在雷府的遭遇,那悍妇定是不给她饭吃,所以她才那么瘦,且每次只吃这么少。 她只喝了半碗便不喝了,“我们走吧。” 鄂尔多跟在她身边,不知道说什么,因为他怕自己会不小心触伤到她。 第二天一早胜衣就醒了,鄂尔多还没醒,胜衣悄悄掠过他起身梳洗。 她穿好衣服后悄悄开门,见砚耳在门外,“一会他醒了你和他说一下,不用去找我,我自己会回来。” 胜衣一路来到后院,去找了玉澜,二人又去了潇湘楼。 “欲不可怕,再强的欲也只能控人一时,有时候大胆的索取,比谨小慎微的羞怯更好。” 花魁讲了很多,胜衣全听了进去,她们中午才回去,花魁的话一直萦绕在她耳边。 “我觉得你说的那男人对你挺好的,人家根本就不在乎你地位低不低,软不软弱呀?” “你好像很容易受伤,你怕被伤害,所以就自己承受,这样其实会伤害你更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