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女人也不行,以后不要跟人家接触的太紧密。” 她笑了笑,“我知道了,你洗吧。” 胜衣叫人给他换了水,自己正坐在桌前擦头发。 她觉得自己简直疯了,是不是在青楼听荤诗听多了。 方才鄂尔多给她洗的时候,她没阻拦,是因为她竟希望他能多摸摸…..她想和他多接触。 莫非她也成了裤裆系在头上的人?跟鄂尔多做的前几次明明都是疼的,恨不得他快点结束。 如今这是怎么了?她莫名想起….. - “玉女和欲女,玉女被触碰再久也顶多变温,而欲女只要被触碰一下就流春水。” 玉澜不解问道:“这是天生的吗?” 花魁点点头,“是的,女人的前几次基本都是不舒服的,到适应后才会显现出体质。” “玉女触碰再多也是无用的,不够敏感,水液稀少。” “欲女待适应后,会突然显现出其体质。” - 她咽了口口水,她甚至想到这种就会忍不住沁出水液。 到底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去了月乌之前就开始有了,好像是从她第一次春潮开始….. - 胜衣不解问道:“女子在同房时可会尿出来?” 花魁点点头,“自然,不过这乃是欲女特质,且这并非是尿,而是春潮,是无色无味的。” “一般都是泄个一次便无了,仅这一次也很难得。” 胜衣强压下心思,镇定的开口:“若是泄了更多呢?” 那花魁有些诧异的看着她,“应是不会吧?我只见过一次的,那也很少了。” “泄了多次,那定是身体敏感至极了。” - 想到前些日的话,胜衣只觉得心里很乱,自己也成了裤裆系在头上的人? 她虽是不排斥欲,她是怕自己欲孽太重,会被欲孽左右理智。 这可怎么办?貌似离打胎的日子也过去快一个月了,她甚至想到这个就有些开心。 她吓得立马站起身,自己已经开始被欲孽控身了,她是不是中了谁下的蛊?还是淫蛊。 若是被欲孽控制,怕是她会因为这个而想要嫁人,天啊太可怕了。 鄂尔多一出来就见她捂着头好似十分难受一般,她连忙扶着胜衣的手臂,“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胜衣有些不敢看他,“我没事,你别碰我,抓的有些疼。” 鄂尔多有些诧异,他甚至没用力,见她脸色有些薄红,“你怎么了?你脸怎么这么红?” 他说着就要摸她的脸,却被她躲开了,胜衣垂眸笑着,“我没事,我有些热而已。” 鄂尔多感觉她有些奇怪,便要解开她的里衣,胜衣一把握着他的手,“我没事,脱了容易着凉。” 鄂尔多打量着她的表情,“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这话让她有些慌乱,“我刚刚沐浴时眼里进了水,有些酸,不想睁开。” “对了,你天天在我屋里住,会被人发现的吧?你怎么不回你自己屋?” 面前的女人有点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我不回去,他们发现也不敢说。” “倒是你,怎么这么可疑?” 胜衣笑了笑,“没有,我有些困了。”她正要绕过鄂尔多,却被他拉住了。 “你看上去很热,我给你把里衣脱了。” 胜衣扯着他的手,“不用了,我应该是刚刚在池子里坐久了,有些着凉。” 她掀开被子躺在了最里面,靠着墙不敢动。 鄂尔多躺在了她身后,一边摸着她的身体一边说话,“我好几天没好好看你了,你想不想我?” 胜衣点点头。 他在胜衣脖颈上来回亲着,手还解开了她的衣扣。把她的衣服全给脱了,在她胸前来回抚摸。 胜衣拿开鄂尔多的手,然后转身去亲他的唇。 亲了一会,鄂尔多发觉自己快不行了,连忙将她推开,“我快受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你身体还没好。”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