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曾来给胜衣些银两?” 沉贵妃没想到她为何会问这个,眼神有一瞬的闪烁。 但仅是那一瞬的闪烁,她也差不多明白了。 她今日来不是问沉贵妃有没有爱过自己,好在心里给她找借口,而是专程来噎她,质问她让她难堪的。 “儿臣在雷府受尽屈辱,那雷夫人如同悍妇一般,您又不是不知,将儿臣丢在那不管不顾,过着连下人都不如的生活。” “您自己怎在宫里做着贵妃?” “真是有意思,仅凭一个破裂的汤碗就让儿臣出来受这些年罪,母后的心应当不是铁做的,而是压根没心。” 沉贵妃闻言,面容有些尴尬,“这…..本宫当时走得太急,竟忘了这等事。” 胜衣又对她笑笑,“不过女儿不怨了,横竖女儿如今也做了公主,娘留下的那本日记,已是对女儿的最大恩惠了。” 沉贵妃略微有些愧疚的看着她,胜衣恭敬的行了一礼,“儿臣不打扰母后休息了。” 说罢转身从她宫中出来,她的心情不是很好,便在宫内四处转着。 乾隆以为沉贵妃是江湖小门小派的,可不知道她乃是邪派,替外面掌握着宫里的动向。 婉贵妃和她积怨许久,怕是已到了彼此恨不得刀戈相见的程度。 而自己仅是沉贵妃和不爱之人生下的孩子。 她能看出沉贵妃是仅爱自己的薄情之人,在爱自己的层面上,她没有错,可站在胜衣的层面上,胜衣太无辜了。 或许这就是她换取公主之位的代价? 想着想着她还是不禁流了两滴泪,胜衣连忙将泪水擦下,吸吸鼻子。 抬头却见大将军的儿子福连锦站在远处,他正向自己行来,“微臣参见公主。” 胜衣点点头,“免礼。”说罢正要往前走。 福连锦立马叫住她:“公主…..您心情不好么?” 胜衣垂着眸,“没有,本宫还有事,先走了。” 不待福连锦说什么,她已经和他擦肩而过。 晚上,胜衣正在房内看书,她如今体内内力深厚,可她的身体却有些差,这大好内力空使不出。 她每日吃着补品,可也仅是面色红润,胸变大了。 想来她应该多出去锻炼锻炼,于是便叫上了秋雨为自己收拾东西。 她不能想在宫中,这样会有许多人知道她会武功,所以她便准备去郊外猎场练习,锻炼下自己的体质与意志力。 和嘉来找她,见她正在收拾东西,“你要去哪里?” 胜衣回头看着她:“我要去郊外猎场打猎,顺便锻炼下体质。” 和嘉开心的对她说道:“那我也去。” 胜衣低头想了想,又抬眸对她说道:“那你快些回去收拾东西。” 二人又是趁夜出发,待到达郊场时已是深夜,她们找了家最近的客栈,洗漱完便睡了。 第二天,胜衣换了一身男装,她觉得比较方便。 和嘉跟着她玩,二人坐在马上一前一后往林子里走着。 胜衣骑马没有和嘉熟练,毕竟她是第一次骑马,好在学的快,也能骑着走。 胜衣没有打那些动物,她打了又不吃,反而是浪费,于是只打了些树叶。 胜衣想起郊场的演武场有人比试,她想去找人试试过招,顺便看能不能有人给她指点下,于是便调转方向去了演武场。 和嘉跟着她一同,她们将马牵回马厩,然后往演武场走去。 只见一群人围着台子,底下的人有男有女。 台上两名男子正在比试着,正打的不可开交。 一名男子败了阵,胜衣便走上台,对面那人心气甚高,并未过多打量她便直接出招。 几个招式后他就倒在了地上,胜衣在台上站着,陆陆续续打败了不少上前比试之人。 演武场的主人见场面如此,便亲自上场比试,胜衣和他打的不分上下,可她此刻太累了,大口喘着气。 她累的受不住,便抱拳行礼,“实在佩服,在下输了。”随即转身下台。 那演武场的主人连忙上前叫住她:“小…..兄弟,我看你内力深厚,招式也快得很,可你这体质却不太好,累得太快了,你回去要多多锻炼,将体质练上去,才能和你这一身内力相配啊。” 胜衣喘着气,“多谢提醒了,我回去定当如此。”说罢便转身走了。 和嘉很是佩服她,“胜衣,你的武功好强,上去的人基本皆是一招制服,可是你体力有些太差了些,你看你出的一头汗。” 胜衣点点头,“我正在想办法锻炼体质呢,累死我了。” 胜衣发觉自己饿了,她转头对和嘉说道:“我回去休息会,沐浴换身衣服,我们去市区吃饭。” 和嘉开心的点点头,她很喜欢出去逛街吃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