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时候是这样想的:想要保护老师。老师不会伤心,这真是太好了……没想到是因为我,真是很抱歉……” “……” “可是,知道我很痛苦的时候老师也受伤了,又忍不住很高兴。” “这样啊。” “那不是变成期待着互相伤害了吗?太残忍了吧。”你趴在他肩上,轻轻说道,“老师,我好像真的变成魔女了。” 他的声音在很近的距离笑了笑。 “确实哦。很邪恶呢。” 这么说,你倒不乐意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不是我的错。” “当然是小觉的错啊。”他用和醉汉吵架那样的胡搅蛮缠的口吻说,“不是你先动手。怎么会那么伤心啊?” “是说叛逃的话,我早就——” “你想清楚一点吧。有人无论如何也想要保护我。就算是最强,也会产生‘那你不许反悔‘这样的执念啊。” “可是——”你直觉地反驳了一半,又有点困惑地停住了,“老师——” 五条悟完全不在意似的,从容地把因动作滑落下去的外套盖回你肩上。 “咒术师心里有执念,有很在意的东西,就会遇到危险,会遭受痛苦。这种诅咒不是早就教过你了吗。” 然后他在夜风里敲一下你的头。 “随便对人做这种事还死掉,你偶尔也反省一下可以吗。” *** “刚才看见了咒术协会的文件。”某个游人如织的公园里,一个气质十分优雅的男人正在排队领取活动门票。他一边压低自己花哨的西式礼帽,一边说道,“特级诅咒师远山觉正在被五条悟监管,等待她的案件调查重审。” 在常人看不见的视角里,两个特级咒灵跟他一起排队。一个是长着火山形状脑袋的矮小咒灵,还有一个一头蓝色的长发,正像小孩子一样好奇地四处观看着。 “所以你终于决定换掉那副讨厌的身体了吗?” “哪里讨厌了?而且要维持那样子很不容易,还是真人帮我费心调整的。” “不要再用那个口气说话了,我要吐了。” “好吧。”叫羂/索的男人说,声音恢复了一种深思熟虑的平静,“这说明我们的第一个目标达成了。” “目标就是给小女孩泼脏水吗?” “你听起来有点反感啊,漏瑚。” “坦率地杀人,坦率地大笑,这是直面本质的诅咒做的事。”大地的咒灵说,“鬼鬼祟祟地躲在后面嫁祸杀人,是狡猾的人类才做的事。” “既然你们认为诅咒是更高级的人类,应该在狡猾这回事上也青出于蓝才是啊。” “什么蓝?” “我知道!”人类的咒灵心不在焉地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