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们立刻就着人把它送去京城。” 我咋舌:“那个独步天下的传说,难道是真的?” 谢玉衡说:“不是。” 我:“这……”那老畜牲怎么把弓看得那么紧?总不能纯粹是被传言忽悠瘸了吧。 我对沈通印象是很糟糕,可能把太平门发展到现在的规模,还在官府眼皮子底下害了那么多人,他总不会真是这种蠢货。 想不明白,干脆把“虚心求教”写在脸上。谢玉衡瞅着我,沉吟了会儿,“这就道来话长了,得从本朝太`祖起事之时讲起。当年天下大乱,四处都有人起义,但也有许多人一意追随前朝幼帝。听说幼帝登基时不过三岁,自然是无力主持朝政的。所以真正的大权,落在了先帝留下的辅政大臣们身上。” 我抽气,“等等,你别说了,这也太复杂!” 谢玉衡无语,抬手戳我脑袋:“不是你自己想知道吗?” 我抓住他的手,再度捏在掌心玩儿,“好吧,你继续说。” 谢玉衡组织一下语言,比前面更加简明扼要,“那些大臣中,说话最管用的人姓姜——” 我:“嗯嗯!” 谢玉衡叹气:“换个人,这会儿定是已经知道了。本朝的太`祖便是姓姜!” 我:“哇,我还以为姓曹。” 谢玉衡满脸问号。我捂住自己嘴巴:“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你继续。” 他无语地看我,倒是没问我为什么会有前头的反应,继续道:“你应该也猜到了,太`祖地帝位是幼帝‘让’给他的。在那之后,幼帝就因年少体弱、忧思过重而病逝了。不过,也有人说他没有死,只是被前朝忠臣带出京城。 “不过,不管他当时死没死,如今大几十年过去,人就算还活着也不过一个耄耋老人,不算威胁。问题是,有人说,他留下一方传国玉玺。” 我抢答:“玉玺?难道是坠日弓?”可那也不像啊。 谢玉衡摇摇头,说:“《易传》有言,圣王在上,则日光明而五色备。既然‘日’是明君之象,那‘坠日’呢?” 我眨巴眼睛,“嚯……”竟然还有这等含义。 谢玉衡总结:“拿到传国玉玺,便能号令前朝留下的所有势力。坠日弓之上虽无玉玺藏匿的空间,却可能藏了它所在之处的线索,是以朝廷绝不会让它落到其他人手上。 “太平门那边,不一定知道其中具体细节,可朝廷对那把弓的关注、各方势力的争夺都不是什么隐秘。”或许最开始时一切都在暗地里进行,和还是那句话,谁也不是傻子。既然有行动,便会在平静的水面上激出涟漪。“沈通要得到它,便也理所应当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