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博川左看看右看看,为自己贫瘠的知识储备感到羞愧。 “那个……苏先生,能不能帮忙解释下什么是子母香?” 苏晏伸出一点舌尖润了润发干的嘴唇,“子母香就是……就是掺入一对母子的心头血制成的香。取走心头血的时间很关键,必须在……濒死之时。取走心头血的同时,母子俱亡。” 江博川震惊地张了张嘴,哑了好一会后吐出一声咒骂。 苏晏重新审视这个祭坛。 这以婴骨瓷为中心的祭坛到底在折腾什么邪术? 苏晏看着看着,这才发现在祭台后面好像还有个空间,只是被密密麻麻的布条遮住不显眼,之前他们的注意力又都在婴骨瓷和炉鼎上,都没注意到这。 苏晏走过去,想看看后面有什么。 撩开重重叠叠的布条,还不等苏晏放下手,有个黑影从手电光束前蹿过。 “谁!” 苏晏的声音惊动了外面的江夜安和江博川,两人赶紧跑进来。 这好像是个堆放杂物的内室,空间不小,但因为堆放了不少东西而显得有些逼仄。 都是瓦罐、瓦盆之类的,没什么价值。 江夜安:“怎么了?” 苏晏拿着手电四处照:“我明明看到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而且不小。” 江博川:“会不会是山上的动物不小心跑进来?” 苏晏刚要说话,一个黑影从即将被苏晏手电扫到的角落冲出来,袭向距离最近的江博川。 江博川手中的手电挡住了袭击者,抵在后者脖子上。 三人这才看清这居然是个人。 男人蓬头垢面,头发都长到胸前,杂乱得如同一团纠缠到一起解都解不开的渔网。上半身的衣服几乎只剩下几根布条勉强挂在身上,裤子从小腿以下都没有了,脏兮兮地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脚上没穿鞋子,只有一只脚上套着只剩下袜桩的袜子。 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似乎已经不会说话,攻击性却极强,而且力量不弱,好像被强化过一样,就连自小就经受各种训练的江博川一时都不能直接将其制服。 最骇人的是那一双眼睛只剩下眼白,更像失去理智的怪物。 “斯!” 江博川一时不慎被那人咬了手背,趁着对方咬他露出破绽,江博川一脚踹向那人腹部,直接把人踹到墙上。 而那人的后背却好像撞到了机关,几声不明显的机括声响后,苏晏和江博川脚下的地砖忽然向下打开,两人一起掉了下去。 江夜安想也没想就跟着纵身跳下去。 然而下面竟然有岔路口,苏晏和江博川掉进了左边,江夜安掉进了右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