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出来时扶软刚运动完,脸颊红扑扑的。 陆砚臣一时没忍住,凑过去捧着她的脸来了一场法式深吻。 结束后两人都气喘吁吁的,陆砚臣用拇指指腹摩挲着她殷红的唇瓣,声音沙哑的道,“软软,医生说前三个月后三个月不能同房,这还不到一个月,我已经忍得很辛苦了。” 他无法想象,半年得多痛苦。 扶软也知道他忍得辛苦,便安慰的亲了亲他,“那要不,分房睡?” 陆砚臣眼神陡然一沉,“你想都别想!” 就知道是这个结果,扶软哼哼一声,“那你就痛苦着吧。” “好。” 就算痛苦,他也甘之如饴。 陆砚臣抵达医院,付子期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他一到就能做。 付子期最后一次跟他确认,“你可想好了,这一刀下去,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速度,我赶时间。” 付子期,“……” 真是油盐不进。 手术过程很快,但结束后需要观察两小时,得确定没其他情况才能离开。 下午四点,陆砚臣从医院离开,甚至还开车去了一趟超市挑选食材。 回到家正好是晚饭的点,扶软正在听音乐。 她习惯在听胎教音乐的时候,画一些设计图。 估计是画累了,迷迷糊糊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身边还放着几张草稿,是戒指。 准确的说,是男款戒指。 戒指内圈上,写着一行英文小字。 peace and joy to lyc。 他只觉心中一暖。 扶软醒来时,陆砚臣刚把晚饭做好。 见她醒来,便温声叫她,“软软,去洗手吃饭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醒我?”扶软揉了揉眼睛,有些懵。 “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 扶软洗了手去餐桌前,看着丰盛的晚餐,食欲大增,“你都忙了一天了还赶回来给我做晚饭,会不会太累了?” “不会。”他实话实说。 为心尖尖上的人做饭,他从来都不觉得累,反而觉得很治愈。 做这些的时候,他心境特别的平和温柔。 看她吃得心满意足的样子,成就感爆棚,比谈生意有成就多了。 扶软也正是发现了这一点,所以他想做饭就由着他做了。 哪一天他要是觉得做饭累了,那就换她,或者请阿姨做也行。 说起阿姨,扶软又有些头痛了。 虽然她现在还在早孕期,不需要人照应也行,可到了孕晚期就不好说了。 到时候孩子出生,也是需要请月嫂的。 挑月嫂可是个技术活儿,好的月嫂比老公都难找。 扶软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陆砚臣一口就否决了。 缘由是,他不想家里有别的人在,影响他们过二人世界。 扶软知道他占有欲很强,有些时候是说不通的。 就像她怀孕了,他完全没有一个当父亲应该有的喜悦。 要不是确定他很在乎自己,她都要多想了。 位了这事儿,扶软跟他沟通过。 陆砚臣当时语气很酸的说了一句,“我只是一想到会有一个孩子分走了你的关心和视线,我就很不舒服。” 其实他说得已经很含蓄了。 “可那也是你的孩子。”扶软很无奈。 “对我来说,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其他人都无关紧要,包括所谓的我的孩子。”陆砚臣说得义正言辞的。 扶软竟无法反驳。 她摸了摸肚子说,“宝宝,爸爸刚刚说的话你别听啊,他还是很爱你的。” 陆砚臣一根筋似得,“软软,我只爱你。” 他只爱她,不爱任何人。 扶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