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熊是她能触碰到的最高阶层了,有些小钱,平时包包工程搞搞投资,一年下来快百万。 她不用出门工作,楼下有个小卖部是许银熊盘的,她偶尔想起来去坐坐,卖点东西,不去也没人管她。 许银熊很精,从不把家庭财政大权给她。只每个月固定给她三四万,够她做做美容买买衣服。 就连首饰奢侈品之类的,也不比婚前买的多了。 她想过勾引他的朋友。 但他的朋友档次没几个比他高的,还色,还丑,吃得肚子大得像怀孕,看她穿裙子就蹭过来,趁许银熊不注意摸她大腿。 她恶心至极,在床上要忍受许银熊也就算了,怎么这些人也是一丘之貉,难道她要摆脱许银熊就只能和这种人睡吗?! 她不想。 这个想法暂时中止。 因为她的好日子来了。 人嘛,总不可能一直倒霉。 她结婚之前在家里倒霉,遇到许银熊倒霉但有了点钱,许银熊出车祸瘫痪之后,她的人生巅峰到了。 不仅有钱,还有自由,还不怕被打了。 她简直高兴得做梦都要笑出来。 但她高兴得太厉害,忘了许银熊还有个儿子了。 许银熊是大阎王,那这个许盛就是小阎王。 来抢她钱的。 她本能就不待见。 她想独吞家产。 “快点啊,饿死了。”叶翎芝后知后觉的饿,肚子完全平了,站久了有点头晕眼花。 手里的纸团扔进垃圾桶,她又看了一眼许盛的鼻子。 很高很直,跟许银熊的如出一辙,但比许银熊的更精致更好看,应该是融合了那个出国的母亲基因。 本来还打算偷偷给他们父子关系鉴定一下的,要是野种,钱不就都归她啦。 “还差个番茄炒蛋,”许盛说,“你去外面喝点饮料垫垫。” 叶翎芝看着他。 许盛被她看得眼角直跳,侧了侧脸,用后脑勺对着她。 “你竟然能一次性说这么多话,”叶翎芝说,“我还以为你有语言障碍。” 许盛再次沉默。 叶翎芝喝了两口可乐,躺在沙发上,腿翘在一边。 盛饭和端菜都是许盛在做,叶翎芝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瓷盘在桌上碰出几声轻响,叶翎芝撩了撩眼皮,上个星期刚种的睫毛有些痒,她用手挠了挠。 许盛的目光下移,不经意落在她的脚踝上、手腕上,很细,腕骨上一条浅绿色的手链,串着白色的石头,衬得她皮肤很光滑。 “就两个菜啊。” 叶翎芝接过碗,挑了两口米饭,喂进嘴里。 许盛另外拿了一只大碗,盛进米饭和菜,送到卧室。 “你不用管他。”叶翎芝吃了口肉丝,味道不错,比她做的好吃多了。 许盛看她一眼。 “有护工的,”叶翎芝说,“负责给他喂饭擦身、把尿。” 筷子在碗沿磕出一声响,许盛说:“我就给他喂饭。” “懒得管你,”叶翎芝吃了口咸甜的鸡蛋,“反正我不管,干不了那事儿。” 她叶翎芝,早告诉自己再也不伺候人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