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草木葳蕤,绿树成荫。 脚下一条青石板路,弯弯曲曲一直延伸到江家大门。 路边杂草丛中开着各色野花,三人两前一后似在画中游。 几人之所以没有御剑,是因为江家与林家不算太远,御剑飞行这边刚起,那边就到,还不如走路来得惬意。 江家独门独院,方圆百米才有人家。 江父做生意发达后也没有搬出这里,只不过从之前的茅草屋翻修成了现在的宽宅大院。 周边的一切仍保留了原来的样子,坏境清幽,景色宜人,非常适合养生。 可江父还是病了,还病得不轻,请过几个大夫来看都不见好转,修书江挽月又找不着人,那时他们刚刚下山,正好与捎信的错过了,后来就送到了林家。 看门小厮老远就瞧见了三人,连忙进去报信。 江挽月刚到院门,就见母亲面色憔悴的出来了。 “晚晚……” “娘,”江挽月连忙迎上去,“我听说爹病了,他现在怎么样?” 完全不像是装的,秦向天开始不淡定了—— 他怎么可以装得这么像,还是说他真的对江家人有了情感? “我们先进去看看。”未等江母作答,林浩先一步说话。 “嗯。”江挽月应了声,便满脸焦急的进去了。 期间母亲简要的跟他说了一下江父的病情,江挽月听完神色凝重,回头看了秦向天一眼,感觉这次又要求人了。 而秦向天装作无所察觉,故意东张西望,错开他的视线,不到关键时刻绝不打算出手。 江挽月悄悄瞪了他一眼,满脸写着不悦,这人明摆着故意的,就是想听他说好话。 秦向天心里乐的一批,想着摸不到人,逗逗也挺开心的。 几人跟着江母进了卧房,就见江父躺在床上,人消瘦了许多,原本白胖的脸上眼窝深陷,几乎只剩一张皮。 “爹爹……”江挽月扑至床前,无论真情还是假意都让人瞧不出破绽。 江父服完药刚睡下,听见有人唤他便缓缓睁开了眼睛。 “晚晚回来了。”有气无力的道出一句,目光一刻不离江挽月。 “爹爹哪里不舒服?可要叫个好点的大夫瞧瞧?” 不到迫不得已,江挽月不想求秦向天。 “瞧过了,没用。”说罢咳了几声,“爹可能陪不了你多久了。” 江父侧头望着窗外,留恋那一抹绿色,叹息人生走到了尽头。 “爹爹不要这样说,你会没事的。”江挽月说这话心里已屈服,他也瞧出了江父得的不治之症,求秦向天在所难免。 “爹也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