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惩罚就惩罚吧。”雪莱自暴自弃地翻了个身,“我是不会回答那个问题的。” 话虽这么说,雪莱的胸口还是紧了一下。 他就这么选了惩罚真的没问题吗?伊雷这个一肚子坏水的混蛋,该不会想一些特别离谱的惩罚吧? “嗯……我想想啊。”伊雷故意做出一副专注思考的样子,坏心眼地用眼角的余光观察雪莱浑身紧绷的样子,然后轻笑一声,给出判决,“那你亲我一下吧,老板。” 雪莱眨了眨眼,显然没想到所谓的惩罚这么简单,“就这样?” “要有舌头的那种。”伊雷低声补充道。 话音刚落,雪莱就搂住伊雷的脖颈,把嘴唇贴了上去。 唇瓣自然分开,柔和但缠绵。被扫过的部位一阵发痒,于是伊雷也不客气地反击回去。 即便有那么多次先例,这个吻也是他们间最深入的一次。 雪莱的舌尖碰触到伊雷上颚两侧尖利的犬齿,堪堪幸存。那是alpha用来标记omega的利器,其中充满了浓郁的信息素。 分开时,两个人都有些呼吸困难,雪莱更是不得不大口喘息,鲜艳的嘴唇和白皙的肤色交相辉映,像恰到好处点缀在奶油上的一颗草莓。 “还继续吗?”伊雷低声发问。 “当然了。”雪莱与他拉开一点距离,边平复呼吸边说道。这么玩是吧。 那他奉陪到底。 “石头剪刀布。” 雪莱出布,伊雷出石头。 “你问。”伊雷说。 “昨天晚上,在杜哈特的旅馆里。”雪莱说,“你为什么会一下子抽那么多烟?” 伊雷刚张开嘴,雪莱就截断了他。 “规则是你定的,哈尔顿。”他说,“不能说谎。” 伊雷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可以啊老板,你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雪莱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那我拒绝回答。”伊雷很干脆地说,“你选惩罚吧。” 雪莱皱起眉,用牙咬住拇指的指甲盖。 伊雷游刃有余地抱臂看他,他实在不觉得自家老板这副天真的样子能想出什么有杀伤力的惩罚。 然后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小瞧了雪莱·曼塔。 “想好了。”雪莱抬头看他。 “你说。”伊雷无所谓地耸肩。 “我要你亲吻我的腺体。”雪莱放慢语速,一字一顿地说,“但是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咬下去,直到我说可以停为止。” 伊雷的脑袋嗡了一声,半天才反应过来,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我说老板,这是不是有点太强人所难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