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呢,你着急牵水管上来干嘛?” “天气热,水泥容易被晒裂,得时常浇水。”罗勉干着活,气息些微不稳。 俞少宁的耳朵又有些麻。 他不想下去,干脆拿出凳子继续看罗勉忙活,时不时说些闲话。 水坑挖在坪地里,周围没有树木遮阴,太阳就这么大喇喇落下来,晒在罗勉小麦色的皮肤上,汗水顺着肌肉线条流淌而下,晶莹莹的。 累极时,喉结上下滚动。 俞少宁不由跟着滚动,视线毫不掩饰地划过肱二头肌,落在男人的胸膛上。 轻薄的老头衫本就遮挡不住结实的肌肉线条,如今被汗水浸湿之后,贴在身上,将劲瘦有力的腰肢也展露出来,好似在引诱本就心怀不轨的人。 偏偏干活的人像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般,将底部的水泥抹平,他随意掀起衣服下摆擦拭面上的汗珠。 小麦色的腹肌惊鸿一瞥,俞少宁顿时不敢再看,唯留耳尖烧红。 罗勉不经意瞥了眼老婆,嘴角带笑。 · 等水泥好花了几天的时间,差不多后,罗勉在正对的两侧开了孔,去河里挑了些水中的石头回来,其中大部分还带着翠绿苔藓。 俞少宁盯着那几块青苔看了好半天,总算忍住洗掉的冲动,将其收进空间里和罗勉上山。 陆长川本来要跟上去,看小两口不自觉牵住彼此的手,他若有所思停住步伐。 说起来,现在的年轻人好像很在乎独处空间。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陆长川的脚步就停住,转回了家里。 算了,年纪大了,活还是让小年轻干吧。 罗勉和俞少宁还不知道老人家忽然的顿悟,两人到了水坑边,俞少宁放出石头后,就被罗勉赶到树荫下躲懒,自己将石头铺入水坑里。 俞少宁撑着下巴看他。 石头是随时铲入筐里的,如今铺下去,罗勉自然也不会费什么心思,确定铺平了之后,就打开了水管上的龙头。 男人大步而来,身上带着干活的燥热,俞少宁给他拿了个凳子,拿着湿巾给他擦汗。 罗勉侧头认真看着他,眼睛里盛着散不开的笑意。 俞少宁不好意思地撇开视线,将湿巾塞到他手里,转而问起坑里的那两个洞,“开那么低干什么?回头不都渗出去了。” 罗勉闻言看了眼水坑,“要的就是它渗出去,水被封死的话不好,咱们这雨水丰盛,渗的速度没进入得快。” 俞少宁似懂非懂地‘哦’了声。 这边的水流声很快就引起了家里牲畜的注意,最先跑过来的就是嘎嘎叫个不停的几只鸭子,这几只鸭子从地震后到现在掉了不少肉,有毛撑着还看不出来,伸手一提跟没长肉似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