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一个人的。 檀灼抢过来最后这条,自己往树枝上扔。 没想到,这次居然成功了! 檀灼小下巴微微扬起:“注定你看不到。” 往前走了好几步,而后背对着他扬起手腕晃了几下,“我去看孔雀啦,你继续听经,听完经要过去帮我拍照哦,拜拜。” 她刚才听老僧人说过,这里有一只通灵性的白孔雀,也能许愿,她得去再许一下。 许愿这件事儿呢,也得广撒网,指不定就被哪位下凡的神灵看到了。 更何况孔雀檀灼见过,白孔雀还真没见过。 要不是为了这棵双生树可以许愿,她才不要在这里待着呢,光木鱼和念经声,听得想睡觉。 大概和每次朝徊渡哄她睡觉都念经有关。 望着少女走远的纤细身影,朝徊渡无奈一笑,刚准备跟上,忽而一阵风刮过,将檀灼方才挂上去的那张红绸吹了下来。 他下意识伸手接住。 入目便是用清秀字迹写着四个小字:“求他爱我。” 一笔一画,生怕仙人看不懂。 朝徊渡掌心慢慢合拢,握紧了许愿红绸。 拿起旁边石桌上的笔,在四个小字旁落下苍劲有力却同样一笔一画的四个字: “愿我爱她。” 自从半公开之后,朝徊渡去月归巷接檀灼更无所顾忌,以前都是在车里等,现在还能进店里等。 因此,会有客人偶尔看到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大人物坐在落地窗旁抱着一只可爱的三花猫,等老婆下班。 时间久了。 有熟客临走时路过还会打趣:“今日朝总又来接宝贝下班啦?” 朝徊渡从善如流地颌首并附言:“欢迎下次光临。” 无论朝徊渡来多少次,店员都会表示震撼,“朝总真的旺妻吧,每次他一来店里,店里客人多了不说,连成交量都高了!” 梅溪汀算着账:“娱乐新闻不可信,檀老先生从小选的孙女婿,当然要选旺他孙女的。” 店员很会抓重点:“什么,还是青梅竹马?!” 梅溪汀漫不经心:“嗯,娃娃亲。” 有年轻客人竖起耳朵偷听,突然忍不住探头过来:“什么青梅竹马?” “朝总和你们老板娘吗?” 梅溪汀/店员:“……” 当天晚上,朝总旺妻和与妻子青梅竹马的新闻就传到了各大平台。 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泰合邸主卧。 檀灼背靠在朝徊渡怀里乐不可支地刷着微博:“又是浪漫主义野心家,又是旺妻,我们朝总高贵冷艳的形象都没了。” “什么高贵冷艳?”朝徊渡原本乖乖放在她腰间的长指轻佻又放荡地往上,将拥雪放在掌心,“这样?” “还是这样?” 随后一手把玩着,另一只手轻松把她竖着抱起来,下床走向落地镜前。 少女身上的白色吊带裙半遮半掩,衬出玲珑曼妙的身材。 “疼——” 镜中少女眼泪汪汪扭头看向身后。 而朝徊渡略放轻了力道,轻揉慢碾,似细细赏玩,提醒道:“宝贝,看镜子。” 檀灼怔怔地看向镜子。 落地镜能映照出他们此刻一起陷入的画面,与往常单独的视角不同。 仿佛用第三人的视角。 很奇妙,又无端刺激。 檀灼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镜子里男人那张陷入情网的面容,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做亲密事情时,他已不复当初的冷静与理智。 忍不住伸出指尖去触碰镜子里那双琥珀色眼瞳,然而指尖却总是对不准,每次都往下滑,镜面被指尖划出一道道潮湿痕迹,模糊了原本清晰的影像。 “这里,给吃吗?” 朝徊渡背抵着镜子,捧着她的腿弯抱起,两人呈面对面,只要一低头,便能轻易触碰到料峭拥雪上盛开的野红梅。 檀灼柔滑的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将脸颊埋进去颈窝,拉长的语调带点娇嗔:“有什么好吃的。” “大概比荔枝更好吃一点。” “软、滑、香、甜。”朝徊渡理性点评。 “你别说了。”檀灼根本不想被他这样夸,“荔枝可以吃,我不可以。” 朝徊渡隔着白色真丝布料先是浅品一口:“我错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