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不许胡说八道。” “什么鬼不鬼的,你好好的呢。” 檀镜言握住周南棠的手,而后看向镜头,“灼灼,爸爸虽然还有很多很多话想要和你说,但想想还是算了,檀家不需要你肩负,反正已经被我搞垮了,你没有任何压力,那些古董能护住就护,护不住就全捐了,至于你爷爷的愿望完不成就拉倒,大不了爸爸先去给他请罪。” “我只希望我的宝贝女儿平安健康、一生无忧、永远是明媚灿烂的小公主。” 下一秒他似乎在看之前录像回放,忍不住捂脸:“我好丑,不是灼灼最英俊的爸爸了。” 视频断在这里。 檀灼张了张唇,想说什么,但是最后,沙哑着嗓音说了句:“我爸爸一点都不丑。” 朝徊渡用干净指腹轻触她的脸颊:“嗯,你爸爸当年被国际杂志评为全球最具男性魅力的企业家之一。” 檀灼还以为朝徊渡在哄她。 谁知他还真起身从旁边的杂志架子拿出来一份。 檀灼哭着哭着就笑了,像是她爸爸会做出来的事情,十几年前的杂志还保存,还放在家里最明显的地方。 自恋。 原本昨天就很累,坐了长达十小时的飞机,奔波而来遭遇打击,檀灼又看了一遍视频,将家里所有爸爸提到过的地方全部参观了一遍,比如爸爸种下的一颗仙人掌球,让她带回去摆放在工作桌上,说是可以净化空气。 檀灼托腮看着桌子上的仙人掌。 不知不觉趴在桌面上睡着了,差点被刺扎到。 幸而一直关注她的朝徊渡,及时把仙人掌花盆推开。 又将檀灼抱起。 小木屋有两个房间,其中一个是夫妻两个为檀灼准备的。 他们名下所有房产,都有为女儿准备的房间。 从主卧出来的周南棠看到檀灼睡着了,小心翼翼地把门推开,每个动作都代表对女儿习惯性地疼爱。 朝徊渡神色沉敛:“谢谢。” 周南棠迟疑几秒,不知道该称呼朝徊渡什么:“有空聊聊吗?” “或许你们先休息会儿,明天也行。” 朝徊渡绅士颌首,同样放轻了声音:“您稍等。” 而后抱着檀灼,稳稳地回了房间。 周南棠看着他们的背影,难得地露出个笑。 指尖轻抚着那架轮椅,不知跟谁说话,“你可以稍微放心点了。” 这位女婿,好像还行。 今天,他自始至终没有半点不耐烦,甚至一直在哄檀灼。 更重要的是,檀灼在他身边睡着了。 这是极强的信任度。 等朝徊渡再次出来时,已经换掉被檀灼捏皱的衬衣,另外换了身矜贵工整的白色衬衣,年轻男人本就眉目俊美,在暗淡环境里,反而更优雅从容。 周南棠煮了一壶清茶,“这是灼灼爸爸爱喝的。” 其实她早就接受丈夫会离开,虽然伤心,但此前无数次答应他,要勇敢的生活下去,给女儿做个榜样。 朝徊渡接过淡抿了口,“您与岳父离开江城,飞到人生地不熟的国外,除了治病外,还有别的原因吧。” 见他这么自然地称呼灼灼父亲为岳父,周南棠还真愣了下。 没必要瞒着他,毕竟朝徊渡想知道的事情,即便不说,他也能查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