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红宝石旋了回去,似乎并没有惊讶她用过。 毕竟,小姑娘的好奇心,从来都是写在脸上。 朝徊渡将镜子搁在床头,才去了客房浴室洗澡。 二十分钟后。 带着一身潮湿的男人回来,半跪在床上,将少女抱起来,轻捏住她的下巴。 突然的动静,让本就睡不安稳的檀灼猝不及防,片刻,才慢慢吞吞地睁开眼睛,恍惚间看到熟悉的面容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尾音不自觉拉长:“你,你回来了。” 朝徊渡忽然重重地吻上去,声线含糊地应了声:“嗯。” 蛊惑至极的白檀香弥漫开来,她简直招架不住,很快便软了身子,绸滑的真丝被面沿着光滑肩膀滑落。 急促而发烫的呼吸声像是有催、情的效果,檀灼顿时缺氧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小脸绯红,纤细雪白的小腿夹着:“我想,我想去洗手间。” 朝徊渡在她耳畔故意轻喘:“去洗手间做什么?” “嗯?” 檀灼僵在了原地,细白牙齿咬着下唇,都怪他在自己睡前,故意喘给她听,害得她居然又做了那种梦,比上次在浴室里还要羞耻。 现在一回来就亲她亲得这么…… 呜呜呜。 所以,还能干什么,裙子和里面都湿透,她要换掉啊啊啊。 绝对不能被他发现。 不然她在朝徊渡狗男人面前,要抬不起头一辈子。 然而没等檀灼想好合理借口。 朝徊渡骨节分明的长指捏着她同样纤细雪白的手指把玩欣赏一番,“你手指这么细,被我养刁了胃口,能满足吗?” 檀灼:“谁,谁要……” “去做这个啊。” “我又、不会!” 檀灼从未自己弄过,是真的不会。 这方面所有的幻想与渴望,全部来自于他。 少女如同一张干净白纸,被朝徊渡用笔一寸一寸地描绘出他满意图案。 第39章 朝徊渡仿佛能轻易看穿她自己弄过,没着急去开抽屉,反而拿起那柄重新洗过又消了毒的珐琅小镜子,长指重新旋开红宝石。 手柄尖尖的位置长时间没接触到肌肤,它会自动关闭。 “不会没关系,我教你。” 檀灼听着熟悉的嗡嗡声,身体顷刻间不受控地再次潮湿,脑海中浮现出临睡前的画面,笨拙地找不到点儿,真的太没面子了。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男人肩窝:“不用这个……” 朝徊渡:“为什么?” 怎么会有人这种时候,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檀灼忍不住想咬他,磨了磨牙:“被你养刁了胃口行吗?” 朝徊渡从善如流地将小镜子一抛:“行。” “满足朝太太的需求。” 被男人修长指骨十指相扣倒回床单上时,檀灼发现,那个之前被推到床边的枕头,还是被塞到了她的腰后。 朝徊渡视线落在床头花瓶内那株生得低调的白色芍药花,此时却霸道占据整个玫瑰花束内最上方的中心位置,生怕旁人看不到它。 眸底闪过一丝笑痕。 檀灼意识模糊之前,隐约听到男人意味不明地夸奖:“很会插。” 不知道夸得是她的插花技巧,还是夸他自己。 余光撇见被他随手丢在一旁的小镜子,檀灼觉得,自己应该不会想知道答案。 免得以后看到花瓶和鲜花,就如同看到了这面镜子。 翌日檀灼醒来时,偌大房间空荡荡的,她还以为自己昨晚是做了个梦。 直到洗漱完从浴室出来时,少女眼睫忽然轻颤了一下,目光定定地落在床头,精致的甜白瓷花瓶内少了一朵花。 之前的香槟色玫瑰还在,唯独最中间那株野趣横生的白色芍药消失了。 檀灼不用想也知道被谁拿走了。 破案了。 昨晚肯定不是梦。 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