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风度,变得焦躁迫切,他把柏微紧紧按在怀里,声音有自己都听不出的颤抖:“我爸妈把我关在家里,我跑出来了,微微,你给我时间,等我——” “乔续,”柏微打断他,“我们分手吧。” 滚烫的东西流到脖子上,柏微空洞地说:“我们在一起不会有结果。” 就是这么狗血俗套,乔续家是名门望族,他们不同意自己的儿子和一个普通的中产阶级在一起,当时柏微不过高三,她顶着家里的压力和乔续交往,面上看不出来,但心里早已经疲惫不堪。 带着升学的压力,她终于做了那个胆小鬼。 临走时,乔续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柏微,我恨你。” 浑浑噩噩在酒店待了两天,最后拿出一份之前留存的稿子修改了下交上去,起码算完成任务了,按原计划本该返程,但鬼使神差的,柏微还是买了一张飞往华都的机票。 接机时庄陶来了。 留在华都的音乐社同窗不少,但这些年一直有联系的人不多,两个人见了面也不觉生疏,边逛边聊了许久。 “重回故地的感觉如何?”庄陶变化不大,仿佛还是那个邻家男孩一样,举手投足间都能看出这些年过的很不错,明显是被捧在心尖里成长的。 “变化挺大,”柏微看着窗外掠过的景色,“快认不出来了。” “趁着这次回来好好逛逛,”庄陶说,“白夏姐明天到,还有天舒学长他们,都想你了。” “对了陶陶,”柏微状似无意地问:“这次音乐社聚会是谁凑的局?” “是社长,”听见这两个字她的心念一动,但紧接着又听庄陶道:“不过不是乔组长,是你们毕业后的下一任。” 柏微转过身,也顾不得别的了,问:“那乔续参加么?” 庄陶安静一瞬,摇摇头说:“本来是要来的,但他临时有事,又说来不了了。” 失望席卷全身,柏微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失落,点点头又转了回去。 饭桌上,老同学相见自是欢喜,免不了推杯换盏,柏微高中时也是名气极高的,高三又提早走了一年,相熟的不熟的都上去聊两句,前者似乎不怕喝多,一杯接着一杯没停过。 庄陶趁没人拉了下柏微的袖子,“柏微姐,你不怕喝多啊?我看你桌上都空了好多杯了,还是这几年练出来了?” 柏微轻笑了下,说:“没事儿。” 喝到一半中途又转了场,等彻底结束已是半夜,男生送女生回去,没喝的送喝多了的回去,庄陶虽然也喝了几杯,但好在有司机来接,刚要问柏微需不需要捎带脚送回去,一辆黑色商务缓缓停在门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