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我后面呢,我没选上,他选上了?” “就是啊,”另一个同学站起来,他对了五道半,其实离前30%已经很接近了,“沈宵凭什么能选上?” 庄陶的嘴抿得紧紧的,正要开口,教导主任举起沈宵的试卷,他的眼睛透过小眼镜框紧紧盯着台下的同学:“他的确选上了,因为沈宵是所有人中唯一一个全对的同学。” 就算是成绩一向最好的佛言和庄陶他们也还错了半道。 那人一愣,随即咬了咬牙,“我不信!他和庄陶他们关系那么好,一定合伙作弊了,否则不会在三天内就把这八道题全部答上来。” 不少同学借此打量着那个背影,沈宵交叠着双腿,神态自然,仿佛丝毫不在意方才那个人对自己诋毁的话。 没等庄陶站起来,简澄扬蹭地起身,劈头盖脸道:“你乱说什么?” 那人脸一白,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混话。 庄陶的身份他根本惹不起,刚才直接当着对方的面怀疑作弊,岂不是把人得罪了? 庄陶虽然平时看着性子软软的,但也是庄家的小少爷,回家告个状,怎么办? 想到这,他后背顿时出了冷汗,“对,对不起,”他有些结巴,“刚刚我脑子抽了,不是故意的。” 庄陶站起身,小脸崩的紧紧的,第一次在同学们面前这样严肃:“不管你的道歉是否诚心,我和沈宵会向你证明,我们没有作弊。” 赶上周末,各大品牌的春季新款上新了,云秀之打算领庄陶去买一些下周比赛和成人礼上要用的礼服,但被庄陶摇着头拒绝了。 最近学习的确很累,他是该好好放松一下,庄陶伸展了一下肩膀,说:“手痒了。” 云秀之凭着对年轻人的那点了解,试探地说:“想打游戏?” 庄陶:“……想打羽毛球。” 他去了市里的一家体育馆,换好衣服后从更衣室轻巧地走出来,四处张望有没有和他一样单独前来的球伴。 庄陶额上带了条红色发带,穿了身黑色的棒球服,露出瘦白的胳膊和腿,在羽毛球馆的顶光下白的发光。 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走上前对他发出了邀请:“你也是一个人吧?” 他向庄陶伸出手,“不如我们做个伴怎么样?我比较专业,可以带带你。” 他近身的瞬间,庄陶感觉这附近的光都被对方挡住了,他得仰起头才能对上这人的视线:“谢谢,不过不用了,我就想随便打打。” 那人还想再说些什么,庄陶抱歉地笑笑,找机会转身离开了。 开什么玩笑,这人的体型简直能装下两个他,遇上这样的对打,他未战人已先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