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以为你跟我一样,后来我发现我错了。” 极度缺水,让她每一个字都说的很艰难,但她却说的很认真。 像是给这段畸形的关系,终于画上了一个句点。 “我坚持的始终是我自己的想法,如果能轻易随着别人的几句话甚至是压迫而改变,那未免也太悲哀了。” 明明她都已经这么凄惨了,可刑架下立着的人,却觉得对方始终在俯视自己,精神上的。 阿柳点到即止,没有再说什么,可她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刑架底下立着的人,被对方几句话说的赶忙开口争辩,“阿柳,我不是不敢承认,只是昨天的情况你都看到了,其实我也很混乱,我……” 不知是觉得开口辩驳的理由太苍白了,又似乎不想浪费太长的时间在这里。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又循循善诱道,“你只需要服个软就好了,等大家都不再关注这件事情的时候,一切都跟原来一样,我们还是能在一起的,而且昨天发生的那些事情,我母亲原本是不愿意再让你进我家门的,可是我还是不愿意跟你分开……” 这好像才是他来这里的原因,“再说,你要是这么一直固执下去,这件事情被谈论的时间只会更长,这两天我们家的日子就已经不好过了,你总不能看着我的日子这么难过,对吧?” 可能是觉得一般的话术,已经打动不了阿柳,他又卖起了可怜。 阿柳终于露出了一抹苦笑,她原本只是以为对方不够勇敢,碍于流言蜚语。 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阿柳更多的是失望,而并不是生气。 可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眼前的人不仅没有勇气,还是那么的自私。 “你走吧,昨天的婚礼流程没有走完,严格说起来,我们其实没什么关系,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阿柳闭上了眼睛,一颗泪珠从眼底滑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落到了地面上。 这句话耗费了她最后的力气,她像是疲惫极了,靠着刑架不愿意再睁开眼睛。 底下的人却浑然不觉她的疲惫,又自顾自地说了几句。 眼看阿柳没有再说话的意思,才最终悻悻然的离去了。 下一个场景,天还是暗的。 以至于南洹根本分不清楚,是刚才的延续,还是未来某一天的晚上。 但她率先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村子里面安静的可怕。 黑暗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蛰伏着,准备等到合适的机会再出击。 刑台还是那个刑台,只是木架上再也见不到阿柳,而是沾满了血迹。 血液渗透到了木制的纹理里,在地面上留下斑驳的痕迹,可见当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