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 南洹能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已经停在了门口。 她感觉不到活人的气息,只能凭借声音来判断。 南洹没有忘记这是村长的家里。 但如果外边是小王和村长,她现在几乎已经是瓮中之鳖的姿态,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冲进来。 南洹紧了紧自己手里的棍子,做好准备拼一拼。 下一秒,紧闭着的门,被不知从哪里刮过来的一阵妖风,给吹开了。 藏在桌子后面的南洹,瞳孔不自觉地放大。 只见原本稀松平常的院落里,突然挂上了几盏黯淡的红色灯笼,透着诡异的幽幽的红色光芒。 而门口则站着两个穿着中式戏服的新娘们,嶙峋的手指上长长的指甲,正在划拉着门。 一阵风吹过,掀起了新娘们的喜帕,南洹跟喜帕下的村长和小王打了个对眼。 村长和小王的长相一般,不算俊俏的也算不上帅。 可即便是这样,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此时套着新娘的喜服,也显得不伦不类。 尤其是村长顶着半截儿胡茬,还故做新娘娇羞的模样。 南洹替人尴尬的毛病,已经让她当场用脚趾抠出了个三室一厅了。 明明应该是恐怖的场景,却因为有些说不出的诙谐,而变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恐怖。 南洹掐了掐自己的手心,疼痛告诉她,这应该不是幻觉。 她虽然不清楚一场好好的抓鬼游戏,怎么突然变成了一场另类的角色扮演,但却没有轻举妄动。 “吉时已到,请宾客就坐。” 哗啦,村长和小王毫无征兆的同时转头,看向南洹所在的位置,异口同声地喊道。 南洹总算明白了那些红灯笼是什么意思了,可她看了看被诡异的红色所笼罩着的院落,实在看不出来这是办喜事的氛围。 而且这婚礼,是只有新娘吗?还一次性的有两个。 她担心这是游戏中人类的诡计,想骗她走出房间。 虽说这个把戏的性价比太低,而且明显跟主线不是一星半点的偏移,但南洹还是没有动。 对方没有先行动,南洹怀疑这屋子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禁止,所以让对方不敢踏入。 “吉时已到,请宾客就坐。” 僵持了片刻,两个新娘回头看了一眼红灯笼后,继续催促南洹,脸上带着明显的焦急。 南洹顺着两人的目光,发现那灯笼的颜色似乎比刚才亮了一点。 隐隐看得见院子里面主屋的位置,张灯结彩,泛着幽幽的红光。 这次两人的耐心没有那么好了,不再留时间给南洹反应,两人牵着手,似乎要跨过门槛直接进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