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这个时候才勉强地回过神,然后跟着王叔走回家。 一进家门就有保姆上来打算给她擦擦雨水,毕竟她在雨地里站了那么久,已经被浇透了。 但就在余清拒绝之前,余老爷子发出了一声冷哼替她拒绝了:“擦什么擦,还不赶快过来跟我解释!” 余老爷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神很冷漠,脸色严肃。 余清一边已经不想再听话,一边又顺从地走了过去。 余老爷子眉毛一横:“余清,你现在本事不小了啊。” “先是这么大的人了,都还被绑架,你之前学的那些反绑架课程学到狗肚子里了?” “再者,你那个狐朋狗友,什么时候交的?头脑发热爱冲动,你怎么会跟这样的人交朋友。” 余清听到自己回答的声音有些生硬:“以后不会了。” 这是她对余老爷子前一句话的回答。 “但她不是狐朋狗友。” 就在余老爷子以为余清对他说得话完全顺从的时候,余清缓缓地又来了这句。 余老爷子甚至从来都没想过,余清有一天会反驳他的任何一句话。 余清以往和他的话很少,明面上的反驳更是没有。 他其实还挺乐意见到余清这样的性格,这生意和权力场上,言多必失,说话少点也好。 余老爷子皱皱眉:“这也是跟刚刚挡在你身前那个人学的吧。” 余清不置可否,两人之间也陷入了一种沉默。 末了,余老爷子才站起身,留下一句:“我走了,希望在你真正成为余家的掌权者之前,时刻保持理性和冷静,放弃一些不合适的人。” 余老爷子这次回来也只是停留一会,事情解决好他也不打算做过多的停留。 余老爷子在王叔的护送下已经出了门,而余清也颇为麻木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从很小的时候就不会期待了,余老爷子和她的相处每次都很短暂,而每次谈话的结尾都是这些类似于警告般的警醒的话。 他似乎永远没有考虑过,幼小的她是否能听得懂,而现在的她是否能听的下去。 余清一步一步向楼上走去,这是通往她房间的必经之路,不用刻意地去数,余清都知道有三十七阶台阶。 余清觉得自己现在可能想哭,但眼泪好像早已凝固在她的血液里了一样,怎么也流不出来。 她打开自己房间的门,然后像以往地千百遍一样关住它。 她桌子上看到了一些原本不属于这个房间的东西。 那是一块小蛋糕,蛋糕的透明盒子上还挂着几串用来装饰的彩灯,此刻可能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