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会等放学后在教室里完成自己作业后才回家,这份品质让楚衍十分佩服,怪不得人家总能断层第一。 等到人走得差不多了,楚衍才装作不经意地往余清身边走。 楚衍就希望两人的交流最好自然点,最好对方把之前她犯糊涂的事情忘掉。 可才移动到余清桌前,对方就开始收拾东西,把笔和课本装好要走,这过程中几乎连她一眼都没看。 楚衍很吃惊,她也没干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吧,怎么对方躲她跟躲瘟神一样,她一来对方就要离开。 怎么,她的存在干扰到对方呼吸了吗? 这种隐隐约约被排斥嫌弃的感觉真的很不适,楚衍一上头,堵在对方的桌子旁边,说道:“我是体育小组长,有话得跟你谈谈。” 余清的眼睛很漂亮,但是现在一言不发的地盯着她,让楚衍很难办。 她尽量快速地一口气交代完信息:“体育比赛,全班都要参加,你抽到的是接力跑,但体育课上的训练你次次都没来。” “如果你生病了,或者身体不舒服可以请假,想更换项目的话我也会问问同学,尽量帮你协调一下。” 楚衍虽然人小,但已经尽量把话说得周全,只希望余清可不要以为她是来欺负她的。 她可是正派人物,可不会干什么欺负同学的坏事。 余清看着楚衍插着腰,一脸认真地说了这么一大堆,沉默了一会回复道:“不用请假,下次我会去。” 她腿上受伤了,所以最近都没去上体育课。 她上一次体质测试等级只达到了b,在班里排个中上位置。 她爷爷经常不在家,但前段时间对方因为生意关系回了一趟家,不巧的是这个时候她的体质测试成绩出来了。 算不上最好,但也算不错了,可是那位不会满意,如果不是最好,她就永远不会被他和颜悦色地对待。 她不出意外挨了一顿打,戒尺在小腿上狠狠地敲了二十下。 她被打的时候眼睛发红,疼得要死,但硬是一声没吭。 但也是因为腿上的伤,她最近几次就没有去上体育课,楚衍说得什么训练她更是一概不知。 显而易见,余清的生活并没有外人想象中的幸福。 她的爷爷或许是一位成功的企业家,但绝对算不上称职的家长。 他自私冷血,以功利主义为导向过了一生,他用一生的奔走换来了堆积的财富和企业名望。 然后他怕了,他怕他近乎耗尽一生换来的金银最终变成破铜烂铁,所以他开始不切实际地鞭策他那可能并不是经商料子的儿子。 爷爷用他半生的经商经验中凝炼出来的智慧逼死了她父亲,逼走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