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演戏,直接舔。” 气性上来,谢长风把木发一把推倒在床。出手太快了,听着反弹的声音他心里咯噔一下。明明自己更用力地摔床上都稀松平常。 “你叫什么。” 话音一落他就后悔咬牙。什么话,金主妈妈就是来消费的,这话说得好像是自己要缠上她。 谢长风青涩的样子和她见过的同龄人很不一样。他们很少会有反思的习惯,话说出口,没有道理也能自己加条件圆回来。常理或者别人的想法算什么,算岔路,多一点犹豫就要比别人多走好些路。 “木发。” 奇怪的名字。配上她出众的外貌好像一下子也听顺耳了。 她平静地看着他,还保持着跌在床上仰躺的姿势。谢长风感到无端的压力。太突兀了,比起冲动他更习惯厌烦交配欲。可是,现在与其说是厌烦,更像是无措。他们之间像隔了层次元壁。 “还要继续吗?” 这不是对节奏手拿把掐的降维关照,他做好了女方失望离开的准备。 “嗯。” 很好。金主妈妈甚至都没有说句让他不要紧张的客套话,她真的是恋爱脑吗,怎么是把舔穴当按摩来养生了吗。 谢长风糟糕的心态克制着没有浮于表面。主要得益于外貌优势,他端着脸面瘫最差也是耍帅的盲人,不会露怯惹人欺负。 他复盘了自己的思维导图,角色扮演部分要砍掉。那就是脱衣服,按摩,照着关键位置舔,要点标注为认真仔细,端正服务意识。 木发有些好奇,要是小火没有被孤立在木屋里生活,会不会心没有这么冷硬,会柔软得像面前这个容易害羞的单纯的男孩。 谢长风能做到哪一步? 木发没有混淆二人,把他当代餐。她确实觉得自己的逼需要服务。 “说个数我转你一半。” 木发干脆地转完钱就要走。 谢长风垂着手,迟钝地听到消息提示音,后发地开口,不是他早就想好的感谢。 “我和他像吗?” “在折腾自己这方面神似。” 像是有所触发,木发有些不明白地问:“为什么就说了一半,你不是着急还债吗?” “你调查我?” 谢长风紧张地瞪大眼睛,看起来更稚气了,他想到许多电视剧里的有钱人,都市剧的,刑侦剧的,细思极恐。 “我在外面,高架桥那边,碰到过你。” 瘦得像吃不起饭,对面油光满面,油头粉面的敲打他,催他还钱。 明明不是自己的债务。 木发没想到出趟门遇上这么蠢笨的,就留意了。 现在也是,愚钝顽固。 一副就义的悲怆神情倒人胃口,说只给一半也不知道自己翻倍报个数。 像没有自我意识的发条木偶,待在一起也觉得压抑窒息。 木发恶劣地想要激怒他。 “不如就跟了我做事,反正你这么穷还脑筋不好,也是做牛做马的命。” “那你再打一份钱给我。” 谢长风垂着脑袋看他,眼神清澈得像说这些话更粗鄙难听的他都听过接受了。 木发被他油盐不进,朽木不可雕地呆板气笑了。 “还钱还钱,就知道还钱,你怎么知道他们真的借过钱又借了多少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