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仇文的注意力被云先生分散,他有些听不懂,但总觉得那一定很厉害,“那我会变成什么?” “不知道,这一切暂时只是我的猜测,”云先生摇头,“我们这边没法对您的血液进行采样,也不清楚您的原始数据是什么样的,不好分析。” 仇文懵懵懂懂地啊了一声。 “只要确定仇先生的眼泪没有问题就行了。”关敬英松了一口气,他害怕仇文的泪水携带病毒,如果是这样的话,仇文就只能离开基地了。 他又跟云先生闲聊了一会儿,随后云先生去找实验体做测试,关敬英带着还不能控制泪水的仇文和一头大包的仇冰河先行离开了。 仇文的眼泪一直在哗哗地流,到家他都没停下来。 “仇先生,您现在还是很难过吗?”关敬英连忙给仇文擦眼泪。 仇文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应该没有了,是不是我的泪腺坏掉了?” “您又不是机器。”关敬英发现自己根本擦不完,“您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 “在想冰河头顶那个大包。”仇文的答案在关敬英的意料之内。 关敬英把纸递给仇文,让他自己先擦。 “冰河,我给你把药上了,你去睡个觉。”关敬英翻出医药箱,“睡一觉脑袋上的包差不多就消了,只是你起床之后肌肉会酸痛一段时间。” “啊?好。”仇冰河乖乖点头。 她涂好药之后就上了床,而关敬英接下来就得处理仇文流眼泪的问题。 他找自己的队员帮忙从自己家里拿了个小盒过来,他把盒子送给仇文,想要分散仇文的注意力。 仇文打开盒子,那里面躺着一条金属项链,项链上挂着一个方形的金属小牌,小牌上刻着一个“仇”字。 “这是什么?”仇文的眼泪还在流,不过这不妨碍他的行为。 “这是您小时候的项链。”关敬英解释。 仇文大为震惊:“我还有小时候?!” 关敬英:“……是的,而且您也是有父母的。” 仇文哇了一声。 “这个就是您父母送您的礼物。”关敬英解释。 “那它为什么会在你的手上?”仇文伸手触碰那块刻着仇字的金属片。 “这是我的父母买下来之后送给我的。”关敬英的幻想朋友就是仇文,他的父母知道他会喜欢这种东西,所以他们想办法弄到了这条项链送给了关敬英。 仇文没觉得这条项链有什么特殊,他伸手摸了摸:“我好像没有梦到过我的父母。” “根据资料记载,您的父母都是普通职工。”关敬英解释,“他们很爱您。”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