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这才眼巴巴的目送他出去。 “他这孩子。”章知柔叹着气,“我觉得他有些习得性无助。” “习得性无助?”白石缓缓地看向章知柔,“为什么这么说?” “在他的成长过程中,从来没有亲近的人愿意和他一起解决过重大问题。” “在他的认知里,困难总是无法解决。” “遇到困难了,要么尽可能地自已去解决,要么…就像是现在一样逃走。” “他或许也想过和你一起去解决问题,可是…” “是我的问题,对么?”白石嘴角扬起一个微弱的弧度,“是遇到了他不相信我能解决的问题…或者我本身就是那个问题?” “等你见到他了可以好好问一问。”章知柔揉了两下白石的头发,“他的性格需要更多的温暖,更多的耐性,你可以试着慢慢去改变他。” “如果真的想和他在一起的话。” 正说着,白思韬挂了电话进了屋,他回避着白石的视线,冲着章知柔抖了下手机,“有点事,我得去开个会。” * 谭乐的银行卡有了消费记录。 atm机取的,取钱的当场就被银行保安给扣了。 白思韬赶到的时候,几个民警正审着人。 从诈骗罪聊到经济犯罪,再从盗窃罪科普到侵占罪。 男孩当场就招了个干干净净。 卡是谭乐给的,用作给他爷爷看病的钱。 怕白思韬不信,他还拿了当时写给谭乐的欠条照片给民警看。 “时安睿?”白思韬拿着他的身份证打量着,“欠条是真的么?还款时间、利率都不写?” 时安睿抹着眼泪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白思韬想再问,民警先他一步敲桌子威胁,“不说就关进去,盗刷金额够判十年了!” 时安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哆哆嗦嗦的讲起了和谭乐认识的过程。 白思韬全程黑着脸。 gay bar陪酒认识的,后来又见着了,知道他家庭困难就给了五万多。 这让家里小兔崽子知道不得闹翻天? 这谭乐也是绝了。 好不容易听着时安睿把自已那点儿破事儿抖落干净。 白思韬刚想问问谭乐人在哪儿,就听民警又说,“这谭乐是个老瓢虫吧,你这故事我一个月少说能听十几次,看我不给你们抓个人赃并获。” 时安睿这下哭的连调子都快找不到了,着急忙慌的恨不得跪地上去。 白思韬听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捏着眉心止不住的叹气。 “我别的可以不追究,你就告诉我一件事,谭乐现在人在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