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局都推了。” 秘助老实地应了好。 白亦行收拾东西,准备赴约,正好一道身影从她门前飘过,她扫了眼,穆介之抬起手还擦了面容,直至电梯闭了。 她理了理衣领,冲外边的秘助招招手问:“怎么了这是?” 秘助担忧:“董事长身体不舒服...所以早早下班了。” 白亦行听了话犹疑两秒,打发了人,顺带瞟一眼板着面孔,一丝不苟工作的白妮。 回身便看到成祖站在门口,白亦行问:“你站这干嘛呢?” 成祖抬表看一眼,又打量起这小女人,上衣下裙,略施粉黛,心想这是个什么人物?脱口而出:“白总有时间多去瞧瞧白二爷吧,他挺想念你的。” 白亦行一听,看着他狐疑两秒,稍后便扬起嘴角:“成助,你辛苦了。” 成祖对此话略微不解,又快速反应过来,心说自己无形之中居然给高盛打了好几份工。他在心里直接气笑,又无可奈何,不远处的秘助们往他俩这边瞧了好几眼,适才成祖清了清嗓子:“忙完aPay的事,倒也还好。” 他又当着白亦行的面动了动右手腕,小女人不动声色瞄他。成祖微微伏低身体,在她头顶轻笑:“一直练击剑,手上比较吃力。尤其是右手臂,”他还特地朝她张开五指,闭闭合合,“有时候有点痒有点疼还有点肿胀。” 白妮忙完过来,正好听到这话,想起此前他简历上写着右手臂有风湿疾病,这几天新市暴雨阵阵,恐有不适,便关心道:“高盛有合作的医院,你拿着工牌去说明情况,医生会专门给你安排。” 成祖看也不看白妮,只笑着瞧小女人。白亦行竖在人眼皮子底下,脑子里轰然意乱,那手臂在眼前晃悠着,脑海里闪电式划过击剑馆的无数刺激片段。 耳畔总经办里他人敲击键盘和低语的声音,以及白妮投来的目光,迅速拉升她后背酥酥噪噪的麻意。一时血液倒流,糊住了神经,身体无法条件反射做出指令,导致此刻她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白妮白总白总白总的几声叫,白亦行这才抬起头看成祖一眼,表面对方言行举止坦荡大方,神色却透露出玩味逗乐,尤其是他现在的笑容,胆大包天不规矩,甚至是可以用轻浮来形容。 白亦行的手在口袋里抓了抓,定一定神,佯装淡定地接了句:“要是不舒服,你就早点下班吧。” 电梯叮了一声,她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说完头也不回地扎进电梯间。成祖直起身子,目送她离去,直到电梯闭合上,这小女人都没瞥他一眼,居然还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成祖笑笑,但白妮看着他说:“成助,还有事情忙么?” 成祖说:“多谢白助关心。” 转身回办公室收拾东西,白妮跟着进来,顺带掩了门一角,直言不讳:“白总性格直率,你做得那些事,不见得是为白总好。我们做助理的还是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比较重要。” 成祖手上动作没停,倒是听笑了,头也不抬地说:“我不太明白白助理的意思。其次白总是个怎样的人,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自己。” 白妮板着脸,一本正经:“我不希望她们搞到针锋相对的地步,对高盛和蜂堡还有白家都没有好处。” 成祖手臂上搭着外套,单手插兜,擦过她身,睨一眼,有意思地说:“你我都是助理,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了,人家的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男人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白妮顿感浑身不自在,仿佛被钉在耻辱柱上,不能动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