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加强锻炼,合理用手。” 他这话倒像是有几分被人问习惯之后的标准答案。 白亦行不动声色注视几秒,边脱自己衣服边说:“那你是没好好锻炼,习惯性使用左手,右手当摆设了。” 成祖毫无顾忌地打皂角,高高在上俯视她,无所谓地讲:“我也不是学生,用不着天天写钢笔字。非必要时刻不需要天天用右手。” 白亦行光溜溜地抱手半靠在墙上,睨着他。这话她不认可,鼻孔哼道:“那什么时候才叫必要时刻?” 成祖看她那恨不得再来根‘事后烟’的样子,转移话题:“要抽么?” 他挑眉用右手比了比手势。 像是在回复她这个问题。 果不其然,白亦行的注意力被带偏。她还没试过跟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面对面,在卫生间,在这种时刻,不选择疯狂做/爱,而是来根烟——很独特很新奇的体验。 她点点头。 成祖粗糙冲掉身上泡沫,出去又很快进来。 两人默契地将换气打开,又开一点窗户角。 成祖把浴帘拉满挡住窗户,两人靠在另外一侧,吞云吐雾。 听着外面的雨声雷声和浴室地砖上流动的轻微水声,又互相看着对面镜子里对方裸/露的身体,她竟然没有产生任何邪念。虽然不清楚身旁这位男士的想法,但她一点都不想打破这份宁静。 成祖亦是如此。在头顶暖光灯的照耀下,她周身像是被色彩描了金边,勾勒出淡淡的橙晕,失去了往日的冷调,现在的她如同一颗橘子蜜糖。 这支烟抽的时间似乎格外漫长。 彼此互相打量,又各自放空。 没有人知道他们现在的想法。 还是白亦行说:“你来高盛,愿意吗?” 成祖仰着头,后脑勺轻轻朝墙上点了点,向上长长吐出一口烟圈,反问:“你是会问人愿不意愿意的类型吗?” 灯光吸收着青烟,射出一圈又一圈金黄色的微粒子。 白亦行抬手扫了扫,淡淡地说:“我妈咪说,我得问你同不同意,毕竟我诬陷了你。” 她又轻笑:“而且我还要跟你道歉。” 成祖侧头,阒黑瞳孔放大后缩小成一个点,眯了眯眼对她说:“那我赚大发了,白亦行亲自给我赔礼道歉。” 白亦行低头一笑,“哦。” 成祖回正视线,镜子在蒙上一层水雾之际,他清楚地看见了身边女人的笑容,的确像那种老式橘子汽水味的硬糖果,甜而不腻。 他嘴角带笑,询问她:“那我算什么?” 白亦行掸了掸烟灰,平静地说:“算跟班。” 成祖身子直起来点,叼着烟,拿起洗浴台上的肥皂,打开水龙头,两只手戳起细腻泡沫,接着疯狂往她身上抹。 白亦行让他折腾得很痒,又怕弄疼他的手,动作幅度不敢太大,最后干脆躲在他怀里,食指抬着他下颚笑说:“算秘书?” 成祖徒手把烟屁股掐了,反勾着她下巴,“给我开多少工资?” 白亦行回答:“看你本事喽。” 浴室玻璃门上倒映出两个打情骂俏的影子。 浴室里传出两个欢快愉悦的声音。 —————————————————————————————— 50收再加更吧,晚上六点或者八点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