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足尖鞋坏掉那刻起,各种乱七八糟的情绪就在胸口盘旋。 现在谢京妄站在她面前。 那些糟糕的坏情绪,像是立马有了发泄口。 江怡低着脑袋,小巧的耳朵红红的,她听到谢京妄还笑了一声。 “你还笑!” 她愤怒地瞪着他,像是炸毛的猫。 谢京妄懒懒散散的抻腰,低磁声线慢悠悠说:“笑你厉害啊宝宝,走,庆祝去。” 江怡:“?” 有病? 比赛输了,足尖鞋也坏了,她真没看出来哪一样东西是值得庆祝的。 “谢京妄……” 她刚开口喊他名字,谢京妄忽然凑过来,掀开那顶戴在她头上的红色棒球帽,借着温暖的阳光,没皮没脸的偷吻她气呼呼的唇角。 “谁说只有赢家才能庆祝?” 他漫不经心地说。 输了的人,也该值得庆祝。 “更何况……” 他说着,又不要脸地凑上来偷亲一口,尾音拖的略长:“我老婆这么厉害,一个人来江州参加比赛,怎么就不能庆祝?” 江怡被迫抬起小脸,迎过他的吻。 距离近到她能看见谢京妄黑色的尾睫,很长,敛在眼尾下方,像一把精巧的小扇子。 好像每一次,无论她做了什么,只要她是江怡,她在他这儿,就永远值得被夸赞。 谢京妄这人,有时候真的很烦。 她推他,瓮声瓮气地回:“知道了,现在就去庆祝好吧?” 庆祝她输了比赛,足尖鞋还坏了。 想到这儿,江怡莫名有点想笑,她真是和谢京妄一起有病了。 一个小时后,江怡看着面前的酒店,脑袋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谢京妄,你说的庆祝就是和你来酒店?” 在谢京妄这里,来酒店只有做一件事情。 他要是敢点头,江怡想,她一定当场刀了他。 谢京妄理所应当的觑她一眼,“不然?” “……” 江怡扭头就走,谢京妄早就预料到她的动作,先一步将人抱进怀里,胸膛贴得很近,一副纯的和白纸似的无辜表情问:“江小怡,你乱想什么啊?酒店很正经啊,怎么不能庆祝了?” 江怡无语,他自己什么德行他不清楚? 酒店正不正经她不知道,但是只要谢京妄在,一定就不正经! 大少爷出门,属于是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的主儿。 即便只在江州待这么不到两天的时间,他也是订了江州最豪华的七星级酒店,总统套房,江怡知道他娇气,一早就猜到了。 摁密码进门后,她立马防备地看着谢京妄,腮帮子微微鼓起,脸蛋圆圆的。 逗得谢京妄挑眉一笑,“宝宝,真就正经酒店。” 下一秒,颀长挺阔的身影越过她,往厨房走去。 大少爷进厨房? 厨房应该会炸掉。 想到那个画面,江怡有些想笑,忍住了,跟在他身后。 “想吃什么?” 她问他。 谢京妄靠冰箱站着,他人高,眼皮下睨,遒劲手臂略微用力,冰箱一开,众多食材分门别类的将隔间塞得满满的。 他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几秒后,拿出一把面条,然后又随便拎了一盒鸡蛋,还有一把小青菜。 江怡没多想,说:“下面条啊。” 这个不难,她会弄。 她走过去,主动去接他手里的鸡蛋和小青菜,谢京妄不满挑她一眼,“动什么动?” 江怡“?” 凶她,找骂? 她还没张嘴,谢京妄抬抬下巴,朝着客厅沙发的位置,声线悠然自得:“去,坐着。” 大少爷将面条放在岛台上,又找了个碗出来,他捏着鸡蛋,往碗边磕了磕,蛋清流出来,竟然还有模有样的真让他打好了一个鸡蛋。 江怡呆呆地看着他把这个鸡蛋打完,震惊的说不出话了。 娇气包谢甜甜居然知道打鸡蛋了。 今天早上的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的。 她忍不住走过去,抱着他的胳膊,贴近他,又踮起脚,往他额头上探去,“病了?” 她喃喃自语。 谢京妄嗤笑一声,“宝宝,你能不能盼我点好?” “……” 病个屁,他身体好着呢。 说着,视线往下,毫不遮掩,江怡下意识捂住胸口,拧了他胳膊一下。 “别乱看。” 也不知道这大少爷要折腾些什么,不过见他兴致挺高,她也没再说什么,只是也没去客厅,就站在他身边,见他又打了一个鸡蛋。 这个鸡蛋比上一个惨,一出来就掉在了地上。 谢京妄高深眉骨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