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腿间的帐篷却纹丝不动。 公公那里很粗,又硬,不像她老公闻辉,有些软,一碰就乱晃。 她脚心被那顶端戳了戳,痒意和电流窜上去,穴肉里一股水冒出来,被闻旭看了个正着。 浅黄色的棉质内裤中间一下子溅出一朵水花印子,衣料紧贴着阴阜,打湿后显露出一点微红,像是她的花唇。 他直直盯着那里,竟有些呆了。 柳芳的水没有那么多,毛发很重,小穴是暗红色的,花唇也有些外翻,他以为所有女人那里都大同小异。 但儿媳那儿,虽被内裤遮住,却可以看出没有什么毛,水也流得多,且颜色好像也要浅一些,干干净净的。 他腿间的肉棍立得更高了些,硬硬的,蹭着儿媳的脚心。 温欣羞怯地并拢腿,没让他继续看,脚上却用了点力踩下去,换着花样玩弄他的肉棍。 那儿可比闻辉经玩多了,一只脚忙不过来,只能两只脚一起。 男人的喘息声大起来,他手掌把住她滑嫩的小腿,没有章法地搓揉,宣泄着无处安放的欲望。 他漆黑如墨的眸里映着沙发上女人妩媚动人的身躯,雪白的腿,纤细的腰,柔软挺翘的胸乳,鲜艳动人的俏脸。 尽管上半身被衣料遮住,他却知道衣料下是一副多么撩人的景色,老家躲雨时,掌下曾触到的光滑细腻让他欲罢不能。 女人娇喘几声,分开的腿心里,内裤已经湿了大片,花唇轮廓若隐若现。 男人喘息越发粗重。 不知过了多久,到最后,温欣浑身酥软,腿心的水液一点点流下来打湿了身下的皮质沙发,她连膝盖都无力支撑,只能任由男人大掌搓揉着自己泛红的小腿和双脚,一双黑眸盯着她被蜜液湿透的内裤,在脚心戳刺着到了高潮。 安静的客厅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喘息,他的肉棒射过之后,胯间还是胀胀的一团。 温欣软着腿撑坐起来,“爸爸,我先上去洗澡了。” 初秋的天气,两人身上出了一层汗,她新买的打底衬裙也在沙发上被蹭得起皱,头发微乱,碎发湿漉漉贴在颊边,小腿和脚心更是被折腾得可怜,站起来都软绵绵的。 闻旭没敢多看她,害怕自己又控制不住硬了,只“嗯”了一声,端起茶几上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 温欣像是想起什么,问他,“爸爸,您的花草茶喝完了吗?我又晒了些菊花,明天给您拿过来。” 女人声音轻柔如水,他心中滚烫,应了声好。 她乘着电梯上楼了。 第二天早上,闻旭正打算出门,温欣在身后拿着一袋晒干的菊花叫住他,“爸爸,这个是之前跟您说的干菊花。” 闻旭转身,女人站在家门口,温柔恬静的模样。 她将纸袋封装好的干菊花拿给他,两人的指尖相贴一瞬,女人嫩滑的手背被他粗糙的大掌摩挲一下,她指尖勾了勾他手心的茧,随后两人克制地收回。 “谢谢你,小欣。”他拿着纸袋,转身去了车库。 贤惠的儿媳,沉稳有礼的公公,就算旁人看见,也挑不出什么刺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