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崭新的角色。但是后来,给了我勇气的,反而是这个孩子。” “我是孩子的母亲,就算所有人都不要他,我也不会放弃。没有别的原因。” 最后,祝鸢这样说。 霍与川其实有点庆幸祝鸢和他一起来到了这里。 无论如何,在某些方面,国外的开放度比国内要高很多。他原本很担心祝鸢未婚先孕会被周围人指指点点,现在到了外面,没有人认识他们,或许在别人的眼中—— 他们也许会是一对夫妻。 想到这里,霍与川甚至觉得有些侥幸的想。 也许对于祝鸢是灭顶之灾的事情,反而成全了他的某种心思。 他从来不觉得为了祝鸢放弃即将平步青云的事业是一件错误的选择,从很多很多年以前,祝鸢他心中的位置早已一骑绝尘。 为她放弃的一切,他都甘之如饴。 …… 等到池景行从医院出院的时候,他已经整整半个月没有联系到祝鸢了。 他甚至破天荒地给时麦打了个电话,时麦原本听见他的声音就直接挂断了,可池景行拖着一身残躯来到程家的时候,时麦看见他的样子,心里又是生气,又是觉得不可理喻。 “池景行,你现在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呢?鸢鸢已经走了,已经没有人做你情深似海的观众了。” 程牧微微皱了皱眉,他看了池景行一眼,还算理智客观地说:“先不说别的,彻底养好的身体再说,我在英国那边有认识的人,会帮你联系看看。” 时麦一个白眼翻过去:“你就别在这里凑热闹了!鸢t鸢离开就是因为不想再见到他,找她干什么?” 说着说着,时麦越说越气,直接拿起茶几上的一个茶杯狠狠地砸向了池景行。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你在这里装什么装!你签字同意流产的时候,也没见你犹豫过啊!你知不知道鸢鸢走的时候有多绝望?她跟我说她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到这个地方了!” 好在程牧眼疾手快,及时挡住了茶杯,“砰——”的一声,应声而落,茶杯落在地上碎成一片,尖锐的玻璃散落一地。 池景行却没有半分闪躲。 他宁愿这个杯子砸在他的身上,他用着近乎祈求的语气问时麦。 “她到底在哪里?”池景行嗓音沙哑,“你可以告诉我吗?” 时麦横眉冷对。 她不相信鳄鱼的眼泪,她最好的朋友被眼前这个男人伤害得那么深,一言不发地躲到了千里之外的另外一个国度,甚至她都是等祝鸢到了英国给她打电话之后才知道她已经离开了。 没有见到祝鸢的最后一面,也没有在祝鸢最需要的时候帮她一把,时麦气池景行,也气她自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