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有空吧。” 池景行其实挺喜欢祝鸢这样有些吃味的样子。 他正想说话,手机却震动了起来。 他的手机就放在沙发上,祝鸢也同时看见了来电人。 没有什么别的昵称,看上去很平淡的两个字,苏梨。 但总是会轻而易举地搅乱她和池景行的生活。 祝鸢放下药酒,淡淡道:“好了。” 池景行看了她一眼,拿起手机,走去阳台接通了电话。 - 返回客厅的时候,他看见了站在客厅中央的祝鸢。 “我有事出去一趟。” 临近出门前,祝鸢忽然问:“你脸上的伤是为了给苏梨鸣不平才受伤的吗?” 池景行的动作却顿了顿。 他在对池焰动手的一瞬间,想起的脸…… 他缓缓抬眼,看向眼前的人。 她的眼里带着似有若无的失望,眼神淡淡地落在他的身上,明明很轻,却像是压在他的胸腔。 他想说些什么,却看见祝鸢转过身去。 “算了,”祝鸢轻声道,“你去吧,还是她比较要紧。” …… 池景行最后还是走了,祝鸢在卧室发了一会儿呆,转身走进了浴室。 可能是因为心里有事,祝鸢有些心不在焉的,洗完澡转过身去拿浴巾的时候,一不小心脚下一滑—— 祝鸢整个人重重地跌坐在地上,瞬间的疼痛让她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她在地上坐了整整五分钟动弹不得,浴室里的水温已经一点点降下来,祝鸢也觉得身上越来越冷,却依然疼得连颤抖都没有力气。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她却找不到一个人可以扶她起来。 最后,祝鸢只能深吸一口气,缓缓移动到浴室门口,想去拿放在外面的手机。 等她终于拿到了手机,祝鸢已经浑身冰冷,全身上下疼得快要散架。 她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时麦。 池景行现在在苏梨身边,她不觉得自己有那个本事让他现在回来。 可是她又很快想到,时麦过年的时候和程牧一家人去了新加坡旅行,上次联系的时候,时麦说要三月份才能回来。 就在祝鸢觉得自己不是冷死就是疼死在这里的时候,她拨打了霍与川的电话。 霍与川几乎是一秒接起来。 “祝鸢?怎么了?” 祝鸢在听见霍与川声音的时候险些快要哭了出来。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接起电话,她似乎一直是处于等待的位置,等待别人忙完重要的事再来找她。 她险些就快忘了,自己也能成为别人“最重要的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