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鸢背对着他,身后的目光如芒在背,让她有些紧张。 而池景行只是眸色深深地看着她的背影。 他深深地埋入祝鸢的颈窝,呼吸喷薄在她的脖颈之间。 祝鸢握住了池景行握在她腰身上的手掌,指尖细细地缠绕上去,摩砂片刻。 她明显能感觉到他的动情,就在祝鸢以为他要更进一步时,空气中传来一阵突兀的振动声。 池景行的动作顿了顿,拿出手机,看见上面的来电显示,原本有些意乱情迷的眼神瞬间褪去,变得有些阴冷。 他松开祝鸢,信步走向阳台。 苏梨的声音依然婉转柔情,透出丝丝魅惑来。 “阿景,你在干嘛?” 池景行默了半晌才开口,“什么事?” “阿景总是对我这么冷淡的话,我会伤心的。” 说着伤心,苏梨的声音却带着明显上扬的轻挑语气。 微弱的电流声从手机抵达他的耳道,一片静默之中,他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苏梨又轻轻地笑了笑。 “阿景,我只是突然很想你。” 他冷冷开口,“大嫂是打算红杏出墙吗?” 苏梨叹了口气,“阿景,你还在恨我。” 池景行的某种一片清冷,静谧深邃,无一丝波澜。 “想多了,恨一个人,很浪费我的时间。”他淡淡说,“没什么事,我就挂了,大嫂。” 他咬重了最后两个字,随后挂断电话。 良久,他默然转身,便看见了站在房内,一身清冷地看着他的祝鸢。 明明有七八分相似的容颜,祝鸢的气质却和苏梨迥然不同。 但已经足够让他迁怒。 他冷冷走出去,扯了扯领带。 “明天一早回去,池氏集团的员工不允许在外兼职,祝小姐手里的钱想必已经够用一段时间了。” 祝鸢明白他的意思。 他淡淡地睨了她一眼,抬脚走出了房间。 祝鸢站在原地看着手里的支票,想了半晌,还是坐下来,拿起碗筷开始吃饭。 人是铁饭是钢。 她要好好吃每一顿饭,睡每一场觉。 她不能输。 - 周一早上六点不到,祝鸢有些睡眼惺忪地站在山庄门口。 九点要上班,从这里回到海市,差不多要两个多小时。 一辆红色保时捷开过来停在祝鸢面前,摇下车窗,正是温函。 相比昨天大咧咧地开着祝鸢的玩笑,今天的他显得拘谨很多。 “祝小姐,身子好些了吗?” 祝鸢弯下腰,“嗯,好多了,谢谢温少爷……和您的支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