痂的伤口是那样触目惊心。 贺屿眯了眯眼。 身为男人,他很清楚,这样的伤口是从何而来。 他眸光变了变。 “祝鸢,你找男人了?” 祝鸢冷冷一笑。 “是又如何?” 贺屿的心里冒起一股火来,却死死压住,只是手掌抚上她的脸颊,微微用了些力,轻声质问: “谁?” 祝鸢狠狠吐了他一脸口水。 “是谁都跟你没关系!” “鸢鸢,别故意气我,”他温柔地用以前的语气轻声哄她,“我们曾经那么好,我都舍不得碰你,你肯定也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对不对?” 说罢,他便作势俯下身子吻她! 祝鸢强烈抵抗,死咬嘴唇,在他靠过来的一瞬间抓起过道处不知道谁放在哪里的扫帚,猛地向贺屿的头上砸去! “啊!”贺屿一声吼叫。 他捂住额头上的伤口,剧痛让他在那一刹那失去理智,语气也变得狂躁了一些! “祝鸢!想必你出狱后已经和你妈妈打过电话了吧!也应该知道她现在在我家里做保姆!如果鸢鸢你总是惹我不高兴的话,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祝鸢的脸色变得惨白。 她当然知道,父亲重病后,一直在家里做全职太太的母亲为了补贴家用让父亲得到更好的治疗,到处出去找工作,可是她一个中年妇人,有哪家公司肯要她? 最后是贺屿出面,将她带回他家里做保姆。 父亲昏迷躺在医院里,母亲在面前这个始作俑者的手里。 此刻的祝鸢就像搁浅在岸上的鱼,逐渐窒息,渐渐失去活力。 见她这副模样,贺屿的情绪渐渐平复,走上前来温和地循循善诱。 “鸢鸢,你相信我,当初我是没有选择,可现在不一样了,我财权双收,在海市也算得上是个人物,只要你愿意,我们还是可以回到从前!” 祝鸢抬眼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而她的沉默给了他希望,他的眼神亮了亮,双手握住她的肩膀。 “鸢鸢,我早就安排人给你准备了一套别墅!你答应我,和我好好儿的,我会负责你爸在医院的所有费用,也可以联系最好的专家团队给他会诊!以后海市没有人敢再欺负你!” 良久,祝鸢突然笑出了声。 贺屿也跟着笑了,“鸢鸢,你是不是愿意……啊——啊——” 一声声尖叫响彻这栋老旧的小区,祝鸢趁他不备狠狠踢向他的下体!然后拿起扫帚猛烈地砸向他! “贺屿!我祝鸢就是死!就算是沦落到街头要饭,我也不会和你有半分牵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