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排细小牙齿即便咬在手上也没什么力气,不过那尖尖虎牙咬下来也几分疼。 沈珏看着面前的白玉安即便软成这样子了,那眼神里竟然还含着股不屈的力道,倒让他刮目相看。 不过男子中了春药,能软成他这样子的,属实是没见过。 他的手掌在那腰上握了握,稍一用力人能就能站不稳晃下去。 软成这样能玩女人? 沈珏甚至怀疑到时候白玉安都压不住韦妙春,反而反过来被韦妙春吃干抹净。 沈珏虽未中过春药,但与他想象的实在大相径庭,手就不自觉的往白玉安身下摸去。 现在他十分好奇,白玉安他到底有没有举起来。 白玉安虽中了药,且又饮了酒,头痛的厉害,脑子里也混沌不堪。 可到底咬着唇畔让自己保留着一丝清明。 感受到沈珏的手在往下,她的全身不自觉的就警觉起来,一只手用尽全力的抓住沈珏的手,满眼惊慌:“你要做什么?” 沈珏看向白玉安那张被咬的几乎快出了血的唇畔,艳红的好比血色,正散发着醇香的气息。 往日里那一双清明的山水眼眉,盛着婉约月光的温润眉间,此刻却如挂着露的海棠,染了绯色的玉兰。 真想肆无忌惮的吻下去。 将他按下身下打破他的所有常理。 礼仪纲常对他来说自来便不是重要的,可惜白玉安偏偏读了太多圣贤书。 把人逼急了,他怕他会想不开做什么事情。 到底是克制住了。 沈珏带笑看向白玉安那发红的眼尾,不自觉的沙哑挪揄道:“白大人中了那等药,不疏解怎么行?” “今日我倒不介意救人到底,顺手也帮帮白大人。” 说着沈珏在白玉安惊恐的眼神中,一只手不费力的就将白玉安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另一只手就不客气的往下面摸去。 即便是心理已经有了预期,可在沈珏摸到白玉安下面一丝突起也没有的时候,还是微微一顿。 他黑眸看向白玉安,皱眉:“你不举已到这地步了?” 他记得韦妙春给他灌的春药可不是寻常东西。 白玉安一张红唇咬破,脸上已红的厉害。 她稳住身子咬牙看向沈珏,眼里已经发红:“你放开我。” 沈珏却眼神一暗,一把将白玉安发上的簪子取下。 霎那间一头乌发垂下,长发长及后腰,落在那月白衣裳上宛如月色下的天神。 这一张面孔如何能称得上男人? 那一双霞飞眉目里哪里有丝毫男子的刚毅,那发红的眼尾比三月桃花还要艳丽几分,那一张带血的红唇分明潋滟诱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