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玄唇角溢出一抹笑意:过来一些。 沈青黎见他这般神秘,忙凑了过去,唇上倏地压过来一抹柔软。 萧宴玄亲了她一口,低沉醇和的嗓音,带着笑,在她耳边说道:树上那对鸟,在本王面前,卿卿我我,本王,馋了。 沈青黎的耳尖泛着绯色,惹得萧宴玄眸色也跟着深了几分,薄唇轻启:阿黎,馋不馋? 说罢,笑着凝视着她。 沈青黎羞恼地咬着牙:我还没吃过鸟雀,不知道是烤着好吃,还是爆炒好吃。 阿黎想吃,为夫自当如你所愿。 明明是在说鸟雀,可落在耳中,莫名地多了别的意味,暧昧极了。 他撩拨的手段,层出不穷,越来越难以招架。 沈青黎红着小脸,问道:溟一到底查到了什么? 萧宴玄微笑着,手里的笔蘸着朱砂,继续在她的脚踝处作画。 前几日,朱雀大街开了一家冰铺,生意极好,阿黎知道是哪家的吗? 沈青黎想也没想,开口道:冰铺是景昭开的? 她之所以有这样的猜测,是因为前世,景昭的产业遍布整个西晋,其中就有冰铺。 有一次,在茶楼,她听人说起过。 那时,所有人都称赞沈青鸾是贤内助,是当之无愧的太子妃。 因为,她研制出很多令人惊艳的东西。 比如,镜子、香皂、口红、雪玉膏等等,数不胜数。 金乌西坠,灿烂的霞光倾洒在屋内,涌动着一片灼然的辉光。 萧宴玄坐在金色的光影之中,语气有些酸:阿黎与本王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猜就中。 沈青黎又好气又好笑:阴阳怪气得做什么? 萧宴玄脸上写满了不爽。 沈青黎忍俊不禁:二妹妹身上总有一些旁人没有的卓然之处,想必是有什么制冰之法,告诉了景昭,还在沈家时,我名声并不好,之前,不见你拈酸吃醋,怎么,现在又要算旧账? 萧宴玄盯着她,眸光幽沉:你都没有那样缠着我。 外面的鸟雀亲热,都能碍着他的眼,非得把她按怀里亲才罢休。 真缠上去,她怕是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沈青黎歪着头,眉梢一挑,笑得戏谑:不是王爷自己说的吗,你定力不行,不要招惹你,你是男人,不是圣人。 萧宴玄气笑了:你倒是会拿话噎我,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听话? 沈青黎微笑道:有道理,我肯定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