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从未有过的矛盾,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拉扯,似要将她撕成两半。 攥着他衣襟的手又缓缓松开,慢慢往上移,抵着他的肩膀,想要推开他。 等下,还要去给将士们...... 话还没说完,又悉数被萧宴玄的吻封住。 这个吻,绵长而亲昵。 萧宴玄都亲出反应了,但她等下要去给那些伤兵复诊,只能克制心底翻涌的情潮。 他捧着她的脸,微微离开她的唇:阿黎也管管我的死活,嗯? 这低低的一声,似轻轻地挠在了心尖上,沈青黎迷乱潮湿的眼眸,还有着未退的情动。 她的声音又娇又软,带着还未平息的喘音:不与王爷算账了。 真的? 舍不得。 萧宴玄低低一笑,轻蹭着她的唇瓣,沈青黎偏了下脸。 萧宴玄微怔,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以往亲她的时候,她乖乖的,任他施为。 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了她的躲避。 他的榆木是开窍了吗? 萧宴玄哑声问道:为什么要躲? 王爷弄疼我了。 沈青黎垂着眼眸,自然不敢说实话。 萧宴玄在她红肿的唇上又亲了一下:是我不好。 我饿了。沈青黎落下这一句,匆匆起身洗漱。 锦一端着早膳进来,看到她红肿的双唇,连忙垂下目光,放下早膳就退了出去。 伙房做了臊子面,放了葱姜和辣椒,这些会刺激伤口,容易发炎。 萧宴玄刚拿起筷子,沈青黎把面端到自己面前。 王爷喝粥吧。 太清淡了。 沈青黎眸光一抬:不是要我管你死活? 萧宴玄脸上的笑容温柔绽开:好,听阿黎的。 沈青黎低头吃面,唇角笑意微扬。 用完早膳,两人各自忙活。 萧宴玄要处理军务,她要去复诊。 那些重伤的将士只是暂时保住了性命,还没有真正脱离危险,很多人都起了高热,昨夜,全靠周大夫等一众军医,熬药,施针。 她先是去看了赵铁柱。 因为服了固元丹,赵铁柱是所有伤者,恢复最好的一个,诊了脉,确定没有性命之忧,明日就能转去轻症那边。 固元丹的药材都太过珍贵,一颗两颗还能用得起,但若要广泛用于军中,萧家还没那个财力。 沈青黎思索着,能不能研制出一种成本不高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