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握住他的手,明显察觉到了手指不由自主的颤抖,而且面前的幼驯染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点虚弱,脸色比刚才苍白了许多。 他也顾不得地上的碎片,把人拎起来放到了沙发上。 萩原研二在沙发上躺下,下意识蜷缩身体,用手臂遮住了头顶的灯光。 松田阵平仰头看了一眼,走过去把头顶的灯关了,只打开放在一旁的台灯。 一直注意着沙发上的幼驯染的松田阵平明显感觉到,在他关掉灯后,萩原研二的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 松田阵平:“……” 他沉默地走过去坐到对方身边,靛蓝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沉淀着风雨欲来的气息。 萩原研二稍稍放下了遮住眼睛的手臂,看着幼驯染眨了眨眼,故作轻松地说道:“没事,应该是最近太累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松田阵平:“……” 他对萩原研二的话不置可否,注视着那双紫色的眼睛,平静的语气之下是汹涌的暗潮。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吧?” “萩原。” 他认真地叫着对方的名字。 “最近太累?你这几天只是去了几趟公安部协助降谷和诸伏的工作,每天我下班前都已经回家,就算你现在这个身体素质不一样,但是也不可能累到连空杯子都拿不稳的地步了吧?” “而且你在害怕什么?头顶的灯光吗?” 松田阵平捏着拳头,咬牙忍耐着想要脱口而出的问题。 是那些实验吗?! 萩原研二从未详细地提起过这些年在组织的经历,大家都只知道他是在当年那场爆炸中成为了柑曼怡。 但降谷零曾经说过,萩原有柑曼怡实验体时期的记忆。 虽然当时萩原研二很轻松的一语带过,之后也从没表现出明显的应激反应。 虽然他说柑曼怡的身体不适合剧烈运动,但平时日常生活也都像个普通人一样,没有出现明显的后遗症。 这段时间和对方一起生活,明里暗里关注着萩原研二的身体情况和心理状况,松田阵平本来已经开始渐渐放下心来。 如果不是今天因为调休原因突发奇想买了食材回来想要自己做饭,是不是就被这家伙给糊弄过去了?! 萩原研二:“……” 他用手臂挡着眼睛,遮住了自己心虚的表情。 “你挡什么,有本事瞒着我们,没本事承认?” 松田阵平没好气地说,咬牙切齿。 要是以前那个身板,松田阵平现在就直接开始按着人揍了。 但是现在这个幼驯染,他一拳下去可能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