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门外的盛烊有些失落,不知原由的失落。 和鹿黎相处的这些时日里,他愈发的无法控制自已的情绪,在鹿黎面前,他也总是感到挫败。 胸口酸涩难受,只想着快点远离。 走出王宫很远,临近山林,又被守着的魔族土兵给劝退。 回到城内的时候,天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盛烊还不太想回去。 呆在外面总比回去不知道如何面对鹿黎强。 “重夜兄。” 岑翎的声音。 抬头去看,发现岑翎又在望风楼的老位置,少年墨发飞扬,在窗户上探出头来,冲他招手。 鬼使神差的,盛烊就觉得岑翎能给他想要的答案。 “岑公子。” 盛烊在岑翎面前落座,看起来有些迷茫。 “怎么了这是,遇上什么事了?”岑翎给盛烊倒了杯酒,又端起自已的杯子和他碰了碰,随后一饮而尽。 盛烊效仿他也将杯中酒一口气喝完,开始担忧起王宫里的鹿黎会不会饿了想吃东西。 一会给他带只烤鸭回去吧。 岑翎见盛烊发愣,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干嘛呢盛掌门,多大的事啊让你都六神无主了。” 盛烊这才回过神,嘲讽的笑了笑,“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即将要和朋友分开,有些伤感。” 见有八卦,岑翎一脸兴奋的凑近了些,“什么朋友啊,这么重要吗?” 许是喝多了酒,岑翎离的有些近,呼吸喷洒在盛烊脸上的时候,让盛烊一瞬间冷静下来。 默不作声的拉开距离后随口应了一声,“交心的朋友……” 这话说出口,盛烊都有些不确定,他自然是觉得鹿黎很重要,但是鹿黎看起来,并没有这么在意他。 岑翎突然笑了起来,“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模样,像是被心爱的人拒绝了一样。” “什么?” 盛烊双眸瞪大,立马否认,“你想多了,我们都是男子,只是我把他当做要好的……” “这又如何,男子和男子除了无法传宗接代,并没有什么影响。” 岑翎提起酒壶往嘴里倒着酒,舒服点喟叹一声,“在我们玉山城,有不少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在一起的例子,改天带你看看。” 盛烊心情复杂。 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他其实压根没有想那么多,但是岑翎说的话,却让他打开了新的思路。 譬如说,为何鹿黎离得近时,他总会变的奇怪,每次在听到他要离开的时候,心里也会觉得苦涩和烦闷。 不可能。 他怎么能对鹿黎有这种心思。 闷头喝了几杯酒,盛烊脸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