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喝点水,抱歉,忘了提醒你。” 辣味过于浓郁,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乔逸咳得涨红了脸,好不容易止住,握着瓶子送到嘴边仰头喝了一口,喝完才发现霍牧霄的手被他抓着。 他松开,先说谢谢,又说对不起。 “还喝吗?” “不喝了。” 霍牧霄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接着叫了一声他的名字。alpha喊他的时候总是异常认真,简简单单两个字,他叫起来跟其他人总是不一样,说不清为什么,或许只是他的错觉也说不定。 “嗯。” “要走吗?” “嗯,我回去了,今天谢谢你。” 站起来的瞬间,乔逸暗道糟糕,顶楼混合的信息素在酒精作用下像发酵了一样,不寻常的热度登时席卷全身。 “我刚好要走。”霍牧霄跟两人打过招呼,轻推着他离开。 服务生在前面领路,霍牧霄撑开外套给他披上,拇指碰触到发烫的皮肤,omega的信息素若有若无地弥漫出来。 “谢谢。” 两边站着的保镖直勾勾地盯着散发出越来越浓信息素的omega,霍牧霄轻轻“啧”一声,低头按几下手环,强势霸道的alpha信息素几乎是瞬间就溢出来,像是宣示主权一般同时压着好几股信息素。 乔逸被冲击得汗流不止,直到霍牧霄揽住他,直到其他信息素消散,只剩了一种味道,不过也没好到哪儿去,陌生、强烈的欲望以痒为载体,不能自已地流向四肢百骸。 beta服务生按下电梯,进去拦着门等两位客人进来。 霍牧霄站在门口,侧头,看着omega泛红的耳尖。 “麻烦帮我开一间房,用秦一舟的名字。” 服务生心领神会,一手按着门,一手滑动便携屏幕,不一会儿便说:“可以了先生,我带二位上去。” “不用了,房号告诉我。” 电梯上行,即便听不到大厅的声音,从大屏幕上的数字来看,也知道今晚该有多热闹。 alpha信息素收敛不少,乔逸却觉得不满足了,但他竭尽全力维持最后一丝理智,任由alpha揽着他进房间。 棕色地毯比走廊里的要厚实得多,踩在上面软软的,霍牧霄推他坐到床边,乔逸仰起头,呆呆地、信任地看向站在面前的alpha,陈述事实,“我发情了。” 学校有专门照顾发情期学生的beta医生,打抑制针、喂营养剂,直到学生发情期结束,就像霍牧霄在慈湖时照顾他那样。 在乔逸的潜意识里,虽然面前的alpha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连信息素都很柔弱,但他就是信任霍牧霄。那时的他解释不清这种信任是从哪儿来的,直到后来有一天,他的生命里闯进了一个人,同时又失去了另外一个人,他才恍然大悟地意识到,原来那是雏鸟情节。 霍牧霄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看着他,好闻的信息素又有变得浓烈的迹象,乔逸很轻很轻地吸了一口,声音带着点颤,“我发情了,麻烦你—” “那要怎么办?”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