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臻扯了扯唇,没有说什么。 花夏是个嘴巴闲不住的,一边吃饭也忍不住想和付臻聊天,或许是因为对方这一主动送饭的行为,让他放下了本就不多的心防。 哪怕付臻完全没有提起的意思,他也像倒豆子一样,主动提起昨晚的经历,“真的吓死我了,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上次那个对你泼水的冯南你还记得吧,这个家伙坏得很,上次泼完水还不够,又继续来报复我,居然把我提溜到学校天台上,扒光我的上衣想让我吹冷风,将我冻感冒!” 饶是知道跳楼事件或许有隐情,付臻也属实没想到真相会这么离谱。 “他想害我出丑和生病,我当然抵死不从了,就这么推推拉拉,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别人看见就传成了我和冯南为情所困,要殉情跳楼,你说好不好笑?” 付臻没有答,而是问:“那你腿上的伤?” “哦,你说这个啊,”提起这个,花夏像是憋了一肚子火,手叉着腰愤愤不平道:“都是那个冯南,我们拉拉扯扯之间,他居然踩到了我的鞋带,我重心不稳直接就摔了个倒栽葱,可疼死我了!” 说完,他脸上的愤愤又转为得意,“不过那个冯南也没比我好多少,他也摔了,还被我压在下面当肉垫来着。” 付臻若有所思,看花夏刨完最后一口饭,他顺手递上纸巾,对方也极其自然地接过,“谢了,你今天人真的太好了,看来是我误解你了。” 他喋喋不休道:“原本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冷冰冰的谁也不关心、谁也不在乎的人,简直跟大冰山一样,我还想着要很久才能捂化你的心呢,没想到你外冷内热!” 付臻没有打破他美好想象的意图,只道:“你现在能正常走路么?” 对方摆摆手,好似无所属一样,“没事儿,本来就伤得不严重,是围观的学生非觉得我受伤了给我抬到医务室的,否则我今天早正常上课了。” 说到这里,他又哀嚎两声,“落下了两节课,还得自己补课程,都怪那个可恶的冯南!” 付臻打量他两眼,发现对方确实没有什么异常,勾了勾唇,终于引出此行来的目的,“其实我是有一件事想请你帮我一下。” 花夏惊讶地睁大眼睛,“有什么事情是只有我能帮你的?” 他倒是没有浮现明显的拒绝之色,只是难免有些惊讶和意外。 付臻摇头,笑得有些落寞,“你知道的,我在这个学校没有朋友,我能想到能帮助我的人,就只有你了!” 花夏神色一下子变得郑重了些,“你说吧,我一定尽我所能帮助你!” 他拿出准备上刀山、下火海的气势。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