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来说, 真是莫大的讽刺。 鲁道夫仿佛天生就有着让所有人都不舒服的天赋。 艾利克斯看着奥拉的眼神,确信她即使没办法合法搞死鲁道夫,也一定会在流放路上搞死他。 他只是怕中途会出什么事情。 果不其然, 他的第六感很快应验。 鲁道夫地安分守己只止于流放, 路途中,他遇到两次刺杀,然后趁机逃走了。 奥拉痛恨自己为什么不亲自去暗杀,并赶紧张贴了全国通缉令。 然而能独自混迹佣兵界这么多年的人可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在一片貌似混乱初定中, 他们迎来了1892年的冬火节。 奥拉留他们在皇宫内看完零点的烟花,就放他们回去了。 艾利克斯带着他宫里的人跑到英格尔家来。 乌瑞和谢丽尔也来了。 “你们父母和兄长呢?” 谢丽尔拨着炉子里的烤地瓜, 撇嘴道:“天天见, 烦都烦死了。” 乌瑞全身靠在躺椅上,闭上眼睛:“啊!还是这儿舒服!” 英格尔觉得这孩子就像上了年纪的老大爷。 穿着漂亮礼裙的比比代面不改色转着花手连续给一只猫, 一条狗,一只狮鹫抛零食,仿佛马戏团的杂技演员。 六只眼睛聚精会神,三只张开嘴抢着叼住抛向空中的小零嘴,玩得不亦乐乎。 “………你又是怎么回事?” “老爹在皇宫喝得烂醉,我妈在照顾他。”比比代想了想,补充道:“哦他好像是装的,他们找了个房间,亲着亲着滚到了床上……” “停停停!你才几岁?别讲了!”英格尔摸了把冷汗赶紧阻止他。 他又看过去,艾利克斯正和昆佩乌赌棋,他们旁边放着两瓶酒,艾利克斯身边那瓶已经快见底了,脚下还摆着几个空瓶子,烛火映照下的脸颊已经绯红。 “………你还不放弃啊?”英格尔无语道。 艾利克斯:“……今年第一天,一定要赢他一次。” 说话都不利索了,眼皮上下打架。 昆佩乌笑了笑,起身站在艾利克斯身边,艾利克斯的脑袋刚好在这个时候歪过来,他轻轻用手托住,扶着他,将他放到了软沙发上。 艾利克斯整个人陷了进去。 昆佩乌冲周围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旁边玩闹的声音也逐渐小了。 他对英格尔轻声道:“殿下没用魔力解酒。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好好睡过了。” 英格尔拿了毛毯给他盖上。 这是他们旅行的时候经常瞧见的安详的毫无防备的睡脸。 昆佩乌趴在艾利克斯边上,也闭上了眼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