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一个哥哥专心操穴,另一个哥哥给你吃骚奶子……阿嘶……说到他夹这么紧……” 太子本来只是开个玩笑,却没想到寂芫反应这么大,接下来的几记深顶带了几分怒气和醋意。 身体霸道地占有着女孩,嘴上却依旧不饶人“哥哥把阿芫操成了淫荡的小骚妇,鸡巴才伸到骚穴门口,里面的骚肉就流着口水来吸,你的江祁哥哥知道阿芫这么骚吗?嗯?小骚妇是不是也想吃江祁的大鸡巴?” 寂芫完全被他拉扯进情欲的漩涡,脑子里充斥着最原始的快感,偏偏耳朵边的垃圾话一直嗡嗡嗡个没完。 在龟头再一次与花芯猛烈碰撞之时,寂芫脚背开始绷直,穴肉绞得一紧再紧,明显是要攀上高潮。 男人却并不如之前一般停下动作,反而顶着巨大的阻力在穴里快速搅动,敏感的花穴经不起这样强烈的刺激。 女孩几乎是哭着叫骂出声“嗯啊……风珺璟……你混蛋……额唔……” 后面的话被男人的深吻吞吃入腹,脑中一道白光闪过,寂芫双瞳都有些涣散了,在肉棒用力地快速抽插中抽搐着泄了身。 穴中紧致非常,一大泡淫液兜头浇到挺立的柱身,肉棒深深埋在花穴里,弹跳了几下,也抖动着交出了精华。 “嗯哼……”被热热的精液一灌,本就还在轻颤的花芯哆嗦得更剧烈了,死死地咬住男人半软的性器,不肯放它离开。 意犹未尽的肉棒立刻又充血肿胀起来,在小小的嫩穴里试探着跳动。 寂芫不适地“唔”了一声,难耐地踢了踢腿。 风珺璟没去管自己再度起立的性器,只抱紧了寂芫,轻抚着她微颤的脊背,温热的吻落在她的唇边和脸颊上,温柔又缠绵。 哄着她放松了身子,这才将肉棒抽出,原本堵得水泄不通的小穴此刻却像是泄了洪的水闸,流出稀稀的清水和浓稠的乳白液体。 被撞击得红肿糜漓的花径在异物抽出后渐渐合上,两片肥美的花瓣委委屈屈地绽开,似乎在诉说着刚刚经受了怎样的虐待。 白白的粘液里夹杂着缕缕红丝,如雪地里的点点红梅,美不胜收。 寂芫已经累得倒头就睡,风珺璟任劳任怨地收拾着战后残局。 将她和自己都打理一番后抱着佳人美美入睡,睡之前轻轻咬了咬女孩嫩嫩的耳垂“小混蛋,竟然敢骂我……” 女孩缩在他怀里蹭了蹭,软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引得他又起了一股燥热之火。 他叹了口气,盯着床幔上轻晃的穗带,闭上眼开始浅寐。m.hzGjjX.COm